“不喜歡說話？”
在許大茂被帶走之後，大領導問旁邊的楊廠長。
“不會啊。”
“在廠子裡經常跟我們喝酒！”
“每次話都是最多的。”
“處事也很圓滑！”
楊廠長也奇怪，許大茂怎麼不故意套近乎呢？
“這樣啊！”
“等下讓他來書房一趟。”
大領導說完就先走了。
十多分鐘後。
許大茂在大領導的書房正襟危坐。
就像是在等著訓話一樣。
“哈哈，來我家裡隨意一點兒。”
“別緊張。”
大領導走進來笑著說道，順手把門關上。
“不敢！”
“您告訴我什麼時候放電影就行！”
“我去放映機那邊等著！”
許大茂一本正經地說道。
“小楊可是說你在廠子裡跟領導們吃飯喝酒，談笑風生啊。”
“怎麼。”
“到了我這裡就不給面子了？”
大領導也直接問了出來。
“不敢！”
許大茂再次說道。
“為何？”
大領導有些疑惑了。
“真的能說？”
許大茂微微抬頭。
“說！”
“不管對錯，都不怪你。”
“這裡也沒有別人！”
大領導一臉的期待。
“我聽說楊廠長被人調查了。”
“您好像跟楊廠長很好。”
“而楊廠長一向都不喜歡我。”
“還有，傻柱，就是那個廚子，之前也差點兒被開除了。”
“後來自己辭職了。”
“我聽說是成分不好，好像是他爹給小日子做過飯還是給資本家做過飯。”
“之前還差點兒因為認的奶奶被抓的事兒給牽連。”
“這小子還是從小跟我打架打到大的。”
“結果也在你這裡。”
“我在這裡就認識倆人，還都是不喜歡我的。”
“就我一個外人。”
“我哪裡敢多說話啊。”
許大茂說的是頭頭是道。
只是，大領導聽了之後，心中卻是有了疑慮。
因為不管是楊廠長的事情，還是傻柱的事情。
他好像都是知道一些。
卻並非全部都知道。
“哈哈，來到我這裡就是客人。”
“這是在家裡。”
“可以不用把我當領導。”
“你自然也不是外人。”
“小楊被調查的事情，你聽人說的？”
大領導笑著給許大茂倒茶。
許大茂趕緊接過來自己倒。
“嗯。”
“好像聽說是有人來廠子裡，直接就奔楊廠長辦公室去了。”
許大茂點點頭。
“具體因為啥事兒知道嗎？”
大領導再次問道。
“還真不知道！”
許大茂搖搖頭。
“那你覺得是大事兒還是小事兒？”
“還有，你覺得你們哪個廠裡一二把手，哪個領導好？”
大領導繼續追問。
“大事兒小事兒真不知道。”
“領導的事兒都是大事兒吧。”
“至於哪個領導好？”
“這個我說不來，各管各的事兒吧。”
“你得問廠裡的工人，我和他們沒啥交集。”
“只要聽聲兒放電影就行了。”
許大茂繼續打馬虎眼兒。
從這大領導現在的說話就可以知道。
那是有目的的。
“聽說你最近收到過香江的信？”
大領導思索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問了出來。
“原來你也是為這事兒啊。”
“我都說了好多遍了，不知道是誰汙衊我。”
“我跟婁曉娥離婚都多久了，人家給我寫啥信。”
“再說了，就是真給我寫信，他們的成分。”
“現在這信能到我手裡？”
“為什麼總有人說是我收到了信呢？”
“我那老丈人，跟我的關係，還不如跟楊廠長好呢。”
“要不是他攔著，我早就當上宣傳科的副主任了。”
“當時，就是他和楊廠長反對的。”
“你說這關係，他能讓他女兒給我寫信？”
許大茂說得還有些生氣。
連臉上的肉都在抖動了。
“離婚就離婚吧，還搞得人盡皆知！”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