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吃草,身上本該是股青草香,因為沐浴露的緣故,鑽入鼻腔的氣息是淡淡的玫瑰味,甜柔溫熱,鬱青執在他爬床那瞬就醒了。
一直按捺不動。
就想知道小兔要幹嘛。
軟乎的小嘴兒舌忝舌氏脖梗,大腦一嗡,酥麻感直擊頭皮,平時小兔被動慣了,加上次數頻繁,他甚至有點抗拒那檔的事兒。
大半夜怎麼這麼主動?
鬱青執抬腿鎖住小兔,“又到日子了?”
黑暗中,兔子的小臉紅撲撲,一副任君採擷的嬌俏兒樣,蛇的視力弱,從氣息上能判斷小兔現在的情緒變化,可他更想看。
他可以人蛇切換,自然也能改變眼部結構。
但人眼在黑暗裡看五官看不真切。
鬱青執將小夜燈打開,映入眼簾的白皙肌膚透著一層薄薄的粉,毛絨兔耳下的皮膚,也是一片嫣紅,小嘴兒好似落了露珠玫瑰花瓣,嬌豔無比。
鬱青執迫不及待的品嚐。
理智告訴他要慢慢嘗,本能卻搶先一步,比那猛獸捕獵也好不到哪去,恨不得直接吞入腹中。
一個不夠,得一起來。
……
……
“幾點了?”兔子嗓音很啞,喉嚨也痛,鬱青執端了杯溫水喂他嘴邊,回:“十點多,我幫你請假了。”
喝了半杯水,靠男人懷裡,軟綿綿的沒力氣,“又請假,那我這學期不得重修啊……”
“我教你。”
小兔抬眸,長得太可愛了,鬱青執低頭就往小嘴親,親著親著就開始揉,沒做到最後一步,兔子也被他折騰了半條命。
鬱青執的能力屬於早已畢業型。
教一個半吊子小兔,綽綽有餘。
雖然食草動物跟食肉動物學的不一樣,鬱青執去旁聽兩節,回來就能跟小兔舉一反三。
黔黔在他的指導下,耳朵可以縮成人耳了。
自那之後。
也不知道鬱青執抽什麼風,突然喜歡上粉色了,他自己不穿,把兔子的衣服全換成粉色,什麼粉外套,粉衫,粉褲子,就連線帽都是粉的。
兔子以前的衣服不知道被他塞哪去了。
黔黔跟他鬧:“你把我衣服還我啊。”
鬱青執猶如老僧入定,不管兔子在他身上怎麼蹦噠都不理睬,黔黔揪住他衣領晃,“還我還我還我還我!我不要衣服都是粉色!”
兔子急了咬人,抓著鬱青執胳膊留下一排牙印。
鬱青執胳膊一收,摟緊了兔子,手腳並用將小東西給圈住,兩人離陽臺也就一個翻身距離,兔兔掙扎,蛇就帶他滾進了陽臺,下面有軟墊跟地毯,不髒也不會被磕。
摁住鬧騰的小兔。
鬱青執:“小兔這麼白,穿粉色好看。”說著捧少年臉頰親了口,“乖寶,乖兔。”
兔子吃軟不吃硬。
三兩下一鬨,伸出兩根手指頭,賽雪的肌膚覆上一層薄粉,碎髮將額頭遮了大半,可愛又漂亮,“那我就穿兩個星期。”
鬱青執眼尾含笑,點頭。
跟著又喊了句:“乖寶。”
小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次升起幾分豔緋,一個勁往鬱青執懷裡鑽,大掌在少年後背輕撫,真是越養越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