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直筒褲,露個白皙小腳脖。
上面是白色內襯+綠色襯衫外套。
黔黔把衣服敞開。
對著鏡子撥了撥頭髮。
嘚嘚嘚跑去陽臺給鬱青執展示成果。
“好看嗎?好看嗎?好看嗎?”
鬱青執放下手裡的書,抬頭望向小兔,寵溺笑著回答:“好看。”
兔子一下就撲他懷裡了,狠狠嘬了口臉,鬱青執都被他親疼了。
笑著摟緊少年後背。
手有意無意摸到捲成球的兔尾巴。
他想拉,可每次拉兔子都跟應激似的。
黔黔今天買衣服了心情好,就沒管尾巴上的那隻手,鬱青執見他不推,食指試探性鑽進卷尾中間。
小兔子抖了下,也摟緊了他頸脖。
鬱青執啞著聲問:“能拉嗎?”
黔黔:“你,你輕點。”
鬱青執笑:“好。”
緩緩拉開小兔尾,很蓬鬆,摸起來細,手感很好,摸著摸著就沒了時間,兔子哼唧,把他手給推了。
尾巴捲起,“不要老摸啊。”
鬱青執眼神暗了暗,轉移了位置。
小兔神經一繃,滿眼控訴,好像在說:你怎麼這樣啊。
鬱青執喜歡的緊。
他不僅這樣,他還那樣。
將書放在陽臺小茶几,抱著小兔回去不可描述。
*
鵝宇自己手縫了個兔子,除了化不成形,手工之類的活,他都十分熟練。
就算小兔子說原諒。
他自己心裡也一直過不去那個坎。
想送點什麼東西彌補。
還拎了一袋兔草。
黔黔這個時候已經在食堂打飯了。
前段時間因食草動物少,跟食肉動物同食堂。
現在全分開了,食草動物撐死只要一個打菜員,他想賺錢只能來食肉動物餐區。
鬱青執是不同意他來勤工儉學。
兔子非要自己掙錢給他買衣服。
自家小兔太懂事了,鬱青執只能當全天保鏢,隨時護著,端著裝滿水果的餐盤。
坐在離兔子最近的窗口。
有玻璃隔著,一般不會出問題。
鬱青執的擔心都多此一舉。
打著打著隔壁貓阿姨忽然肚子痛,拍了拍小兔的胳膊,讓他幫忙照看,於是黔黔端到了布魯斯的盤子。
貓阿姨負責的餐區有兔子肉。
靈魂是人,但他也習慣了現在自己是隻兔。
看著剝了皮的兔子。
跟人類看自己同伴被做成菜沒什麼兩樣,小兔戴著口罩。
耳朵也被帽子給蓋嚴了。
布魯斯還真沒認出。
指了指那麻辣兔,道:“打半盆。”
黔黔顫著手去打,裝了半盆給布魯斯,問:“還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