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罵人,怎麼辦。
簡鬱然忍了。
主要是大牛在。
要罵人了,待會免不了一頓愛的教育。
簡鬱然乾脆剜了一眼言一諾,試圖警告他說話正常點。
誰知,言一諾非但不能get到他的警告,反而貼著熱臉上來。
“你幹嘛對我拋媚眼?”
簡鬱然:?
“眼睛不好還是早點治。”
言一諾:“……?”
不是。
然然就是和他拋媚眼了啊。
幹嘛不承認。
他又不會嫌棄。
反正大家都是gay。
只不過他言一諾是假gay,然然可能是真gay罷了。
簡鬱然落座。
原本都坐傅添邊上的他,今兒個坐到了謝遠邊上。
謝遠感激涕零,就差沒給他爹原地上三炷香。
傅添知道他是在跟他生氣呢。
目光不經意地掃過簡鬱然的雙腿。
嗯。
今天嘗試著往下一點了。
結果貓貓炸毛。
從床上差點鯉魚打滾。
他就沒繼續了。
看來,要讓他意識到他只能是0,還需要一點時間。
不過沒事。
他傅添有的是時間。
簡鬱然在謝遠邊上吃東西。
他吃東西是一口一口的,有點慢騰騰的。
傅添好幾次看他,一口年糕要咀嚼十幾次。
貓貓吃東西,可愛。
貓貓喝飲料,可愛。
貓貓瞪他,也可愛。
瘦猴子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了幾眼。
默默地把座位往言一諾那邊挪了點,好讓傅添更能看清楚簡鬱然。
言一諾直接納悶,“你離我這麼近幹嘛。”
“那邊有點擠。”
“我這才擠呢。”言一諾道,“你看程程都靠邊角去了。”
傅添一句話結束了這場無聊的對話。
“明天換張新的大一點的桌子。”
言一諾:“好耶!”
瘦猴子:“嗯哼。”
謝遠:“簡爹還要吃什麼?我給你拿。”
……
省賽在即。
大傢伙的訓練強度也大了起來。
簡鬱然現在是省內很多戰隊的目中敵人,因為上次直播戴的貓耳實在太刻入人心。
現在網上的圈子裡都叫他“貓神”、“國服最帥中單”等。
被冠於這麼高的稱謂,他需要做的是變得更強一點,才能在賽場上立於不敗。
所以最近好幾天,傅添都看他一個人訓練的好晚。
傅添的打野很強,他正常訓練就可以。
看見簡貓貓那麼拼命,他不明白,因為簡貓貓其實很厲害了已經。
他問他的時候,簡鬱然是這麼答的。
“猴子還有兩年就過最佳職業選手的時期了,不想有限的時間裡留下全隊的遺憾。他都那麼努力了,我沒理由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