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簡鬱然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還要戴會響的貓耳朵?
怎麼可能。
恕他命硬學不來彎腰。
傅添繼續把玩著他的耳垂,出乎預料地軟,他愛不釋手。
“真的不戴?”
“不戴。”
“行吧。”傅添把玩的動作停下,眼看著要起身。
簡鬱然還以為他生氣了要走,下意識地揪住他的衣襬,“你要走了?”
傅添回眸,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笑,“我只是去洗個手,你捨得不我走?”
被當場戳穿不捨的小心思,簡鬱然氣急敗壞,迅速抽回自己的手,“愛走走,我才沒有。”
傅添知道他的性子,是吃軟不吃硬的。
沒槓他,只是轉身去了洗手間。
認認真真地洗了把手。
甚至還用了洗手液。
簡鬱然在外面疑惑且納悶,這傢伙,洗個手也這麼慢。
難道是順便去放了個水?
不懂。
從洗手間出來。
傅添徑直往床邊走。
簡鬱然的房間沒有沙發,只有一張桌子,椅子,以及一張大床。
被套是傅添的同款,深灰色。
簡鬱然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被抱著壓到了床上。
簡鬱然:?
草。
“你特麼的……幹什麼啊?”
褪去了淡漠的面具,傅添的野性隨之暴露,本就這幾日忍的有些辛苦。
今天在看他直播跳舞的時候,滿心思的全是不能宣洩於口的躁意。
傅添高舉過的他的雙手,將人困在身下。
甚至騰出一隻,摸到了 簡鬱然運動褲邊沿。
到這個份上了。
簡鬱然要是還不明白他要做什麼,那他真是個純傻逼了!
“你你你你……”簡鬱然開始掙扎,可就他媽的力量懸殊,被傅添一隻手摁著,他竟然分毫掙脫不開。
通紅的臉頰上全是惱羞的憤怒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你快起來!”
傅添沒起。
他的指尖停在褲帶邊沿,似有若無地滑動。
刺激的簡鬱然渾身發麻。
他像是完全變了個人。
“你不是剛才問我,想做什麼嗎?”
傅添低著聲,半撐著身子,眼底溢出洶湧的佔有慾。
“我想*你。”
簡鬱然:“……?”
瞬間瞪大的貓貓瞳,充斥著難以置信的震驚。
在他開口罵人之前。
傅添動作更快一步,用唇將他堵上了。
……
*
“添哥都進然然房間半小時了,怎麼還不出來啊,夜宵都要到了,要不要去叫一聲?”
言一諾愁的發癲。
他感覺事情朝著不明不白的情況發展了。
這會兒還沒到睡覺時間呢。
這兩人窩房間裡幹什麼 啊?
難道是一起分享XX片子?
不行啊,那怎麼不分享給他啊。
言一諾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大,立馬就要上樓去叫。
被瘦猴子攔住。
“別去了,待會把添惹惱了,你吃不了兜著走。”
“然然都不會吃不了兜著走,我為啥吃不了兜著走?”
“你這不明知故問?你和然然明顯然然在添那更重要。”
言一諾直接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才是添哥最愛的寶!”
瘦猴子:“……”
謝遠:“哥們,騙騙大家就行了,別把自己也騙了,你說野子寵你我還能佔你,說你是添哥的寶,門口的狗都不答應。”
言一諾:“………”
他看了一眼坐在那打遊戲的程野,一副冷淡樣。
不屑地哼聲,“才不是!我和射手處不來!”
謝遠:“野子聽了這話得多傷心。是吧野子。”
程野臉都沒轉一下,“他說的對。我和輔助也處不來。”
言一諾:?
家人們誰懂啊!
到底誰嫌棄誰啊!
——
【老規矩圍脖見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