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看熱鬧的呀,哦,熱鬧看完了,你們走吧!”沈喬揚了揚手,非常大度的放他們離去。
躲在暗處的夏侯琛氣的咬牙切齒,撻搭王子卑鄙無恥,故意向他傳遞假的信號,大開殺戒時,卻抱著刀劍看熱鬧,也不上前幫忙。
等他殺了沈喬,再找撻搭王子算賬。
暗處,他偷偷掏出火銃,眼中閃爍著凌厲的光芒。
他看著沈喬,眼中有著深深的忌憚和怒火。
但憤怒衝破了理智,他手中的火銃對準了沈喬的頭顱。
只要一槍下去,這個女人有命無回。
誰又能想到,派殺手獵殺之際,他會躲在一旁偷襲。
今夜,沈喬必死。
突然
夏侯琛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有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正抵著他的額頭。
“你說,是你手中需要上膛的火銃快,還是我手中雙管齊下的黃金火銃快!”一道戲謔的嗓音帶著陰冷。
“饒命!饒命!”夏侯琛故意掐著嗓音,讓別人聽不出他真正的嗓音來。
“饒你?”沈喬勾唇,沒有絲毫的猶豫。她冷靜地扣下了扳機,火銃的轟鳴聲再次劃破了夜空。
“啊啊啊啊!”夏侯琛嚇得捂著耳朵尖叫,下一秒,不可思議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顱。
頭還在,他沒死!
沈喬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並未揭開他的黑麵巾,她正準備趁機訛夏侯琛一筆,裝作不知道正好。
若殺了夏侯琛,怕會引來麻煩,北滄帝若藉機發難,好不容易建起來的平城,又將滿目瘡痍。
現在,南越最缺的就是錢,聽說北滄皇后的母家斂財無數,就讓他們出點血,換夏侯琛一命吧!
沈喬朝空吹了口哨,瞬間湧出大批護衛軍,個個手持精良火銃,對準了夏侯琛。
“押進地牢,大刑伺候!”沈喬沉聲開口。
夏侯琛很快被制止,他顧不得背後冷汗直冒,唰的一下扯下面巾,驚恐道:“攝政王妃,你不能抓本太子,本太子只是跟攝政委切磋一下武藝,並無別的意思。”
“哦?”沈喬漫不經心的吹了吹手指:“是切磋武藝還是直奔本王妃命來的,本王妃從不講武德,管你是什麼太子?”
“還不快抓走,若太子受不了刑,就寫信讓北滄準備銀兩,兩百萬兩買太子一條命。”
“你不能殺我,我是代表北滄來的,你就不怕開戰嗎?”夏侯琛急得滿頭大汗,沒想到他自揭身份,對方仍不買賬。
“沒殺你,你應該感謝本王妃仁慈。”
夏侯琛環顧一週,從懷中掏出一包石灰粉,向著周圍撒去,想趁機逃走。
“嘭啪!”一槍響起,夏侯琛慘叫一聲,跌落在地上。
他趕緊捂住被打穿的大腿,臉色慘白,疼痛讓他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沒想到,她真的敢殺他。
此時的夏侯琛無比後悔,他怎麼就聽了夏侯淳的三言兩語,竟然自不量力來殺沈喬。
若他的腿廢了,即便交了贖金又如何,這輩子怕是跟皇位無緣了。
沈喬將遮住口鼻眼睛的衣袖拿下來,吹了吹火銃冒著的白煙,譏笑道:“就算本王妃閉著眼,也能打斷你的腿,你應該慶幸本王妃最近缺錢,不然你這條命,就交代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