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夏侯淳眼眶微紅,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她緊咬下唇,眼中閃爍著憤恨的光芒。
“那個沈喬,實在是太過分了!”她憤憤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怨毒。夏侯淳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換上了一副更加柔弱的表情,她輕輕拉了拉太子的衣袖,用略帶撒嬌的語氣說道:“太子哥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希望太子能夠答應她的請求。看到夏侯淳如此懇切的眼神,太子心中一陣猶豫。
他知道這個妹妹一向偽善,平時總是裝出一副清純無辜的樣子,但實際上,她心機深沉,手段狠辣。
面對一母同胞妹妹的請求,他又不忍心拒絕。
但,他更不敢得罪攝政王和攝政王妃,畢竟這次來南越,就是衝著合作來的。
“淳兒,你別忘了此行來南越的目的。”夏侯淵眸色暗沉,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他可不能由著夏侯淳。
先機已經被夏侯淵夫婦佔去,他一定要搶回來。
夏侯淳抿了抿唇,思索了會兒,便加大了攻勢,她湊近太子,用嬌滴滴的語氣說道:“太子哥哥,你說為何攝政王跟夏侯淵夫婦來往密切,還不是沈喬中間挑撥,周錦瑟被她俘虜,沈喬竟然那麼好心放她歸來?”
夏侯琛眯了眯眼:“你是說,周錦瑟早就背叛了北滄?”
他就說呢,為何休了周錦瑟,那女人不哭不鬧,轉眼便嫁給了夏侯淵。
原來,他們早就私底下沆瀣一氣,可憐他被矇在鼓裡。
夏侯琛捏緊了發白的五指,後槽牙咬的咯吱作響:“賤人!”
“太子哥哥,只要除掉沈喬,我保證能虜獲攝政王的心,到時候看在北滄的面上,我就是攝政王正妃,男人嘛,稍微哄一鬨,他的心就向著你了,等我做了攝政王妃,攝政王還不乖乖聽太子哥哥調遣?”夏侯淳放低了嗓音,語氣中充滿了誘惑。
在她看來,裴衍就是沒嘗過別的女人滋味,所以才任由沈喬一直拿捏。
只有沈喬死了,她再溫柔小意上前關心,從而溫暖裴衍的心房,還怕走不進他的心裡嗎?
所有的感情障礙,都是沈喬在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