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龍行虎步,頭也不回。
“走……走……。”
“我們也走。”
各大勢力主、商會見狀,紛紛起身離開座位,跟在眾武將身後。
他們不傻。
也知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短短一瞬間,整個大廳便走空一大半,座位上只剩數百文官和王族。
這……。
眾多文官看著空蕩蕩的座位,面面相覷。
他們本準備了長篇大論,欲用三寸不爛之舌,打壓一下江氏和武將的氣焰。
可誰曾想到,不等他們施展銅唇鐵舌,武將們集體離席了。讓他們的才華無法施展,只能憋回肚子裡。
“這個……。”
眾文官將目光看向納蘭性。
只見納蘭性面無表情,內心不知在想什麼。
“帝主,江白以及各大武將,還有眾多勢力主太過目中無人。視帝國威嚴如無物。”
“還請帝主下旨,治他們一個大不敬之罪。”
一名文官站起身來說道。
納蘭性看著文官,眼中帶著濃烈的寒光。
治罪……治罪。
讓他如何治罪?
全國經濟命脈在江氏手中,全國兵馬在林家手裡。
他拿什麼治江白等人的罪?
難不成,要讓這些離場的將軍,自己治自己的罪?
“朕累了!”
納蘭性丟下一句話,帶著帝后起身離開龍椅,向大廳外走去。
獨留一眾文官在席位上凌亂。
“粗魯之輩,這些粗人,一點也不懂君臣之禮。我等一定要死諫,讓帝主治他們的罪。”
“沒錯,如此重要的場合,他們竟敢無視帝威,擅自離場。必須要對他們進行嚴懲。”
“這些武將的氣焰如此囂張,難不成是想造反?”
“死諫,諸位大臣,我等一起去求見帝主。如若帝主不治這些武將的罪,我等就長跪不起。”
“同去……同去……。”
眾文官義憤填膺,紛紛叫囂著要去求見納蘭性。
而郎侍郎卻跌坐在地上,雙目失神,六神無主。
完了。
他們家族完了。
納蘭性並沒有讓江白撤回暗網上的懸賞。也就是說,他們家族只剩下最後一天的時間。
悔意、後悔。
一股巨大的悔意,湧上郎侍郎的心頭。
他怎麼那麼嘴賤,出詩羞辱江白乾嘛?
“不行。”
“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絕不能讓他們出事。”
郎侍郎喃喃自語道,無視廳中的眾多文官,驚慌失措的向大廳外跑去。
求江白。
現在只有去求江白,才能保住他們一家老小的性命。
郎侍郎一路狂跑。
剛跑出大廳外。
一根飛針穿過他的眉頭,震碎他的大腦。
“我……。”
郎侍郎面露不甘,身體無力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什麼人?竟敢在皇宮行刺。”
四名皇家護衛見狀,厲喝一聲,順著飛針來的方向飛去。
在他們離去後。
郎侍郎的屍體化作一灘膿水,最後化成蒸汽消散的無影無蹤。
……
另一邊。
胖子被皇家護衛押到刑場,摁在鍘刀之下。
納蘭明然看著即將被砍頭的胖子,心情說不出的舒爽,輕笑道:
“死胖子,你沒有想到吧。有一天,你會落到我的手上。”
“你之前的囂張氣焰呢?你不是江白的兄弟嗎?怎麼不見他來救你?”
胖子抬起頭,看了一眼頭頂上的鍘刀,正要開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