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琴毫無察覺,只是神情愈發嬌弱。
黃銘安面露心疼,摟住了她:“女子懷孕的確不易,等你生子後,我就立即將你抬作姨娘。”
風琴得到這個答覆,心中越發喜悅安定,笑著點點頭。
“這麼說,你是深夜出生的嗎?”黃銘安順著她的話,不經意地問道。
“是啊。”風琴嘆了口氣:“但奴婢想,有少爺你的庇佑,奴婢就不怕了,到時候孩子一定能順順利利地出生。”
“那是自然。”
黃銘安溫柔地撫摸著風琴的頭髮,眼底一片深沉。
沒過一會兒,丫鬟端來了飯菜,他拉過她:“來,陪我少吃點東西。”
風琴順從地坐到了他的身邊。
兩人晚上一直說說笑笑,等用了膳洗漱之後,不知不覺就到了亥時。
房中的燭火未滅,帳紗之後,那身影一直交疊在一起。
黃銘安就這樣宿在了風琴這處。
第二日一早,感覺身旁的人醒了,風琴也起身準備服侍黃銘安穿衣,卻被他攔下了。
“你好好休息,可要仔細著肚子。”黃銘安笑著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許是想起昨夜那些羞人的畫面,風琴的臉頰一片飛霞,她嬌羞地蒙進被子裡:“少爺,你還說呢......”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黃銘安只說:“明日再來看你。”
隨即就紅光滿面的出門去了。
翰林院的同僚們瞧見他一改前幾日的頹唐,突然間精神大振的模樣,都在心裡悄悄嘀咕了一下。
又聯想到他的背景人脈,還以為是他已經重振旗鼓了,一時間對他的態度也好了些。
各個都是人精,只要沒到牆倒的那天,態度就得拿捏適當才行。
尤其是對於黃銘安這樣性子的人。
但黃銘安卻是覺得,這就是轉運珠起了效果。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裡,他除了到真陽那吃頓飯,逗逗琳月,就是去風琴的屋子裡。
一時間,府上的丫鬟小廝往風琴那跑的都變多了起來。
屋內,風琴坐在凳子上,黃銘安站在她身後,拿著木梳替她梳頭。
這樣的恩愛待遇是她從前做夢都不敢去想的,如今看著那銅鏡,都覺得有些不切實際。
她兩隻手揪著裙子,一臉依賴的看著黃銘安,柔聲撒嬌:“少爺,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