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監?”
“回王爺,一般的馬匹由奴才等餵養。可是幾位王爺的馬匹都是名駒,吃的都是上好的草料。”
“馬監恐奴才等笨手笨腳不能飼養好名駒,誤了比試,所以幾位王爺的馬匹都是單獨一個馬棚,草料和用水都是馬監親力照顧。”
“奴等只每日收割鮮嫩的青草送去,實在不知有沒有誤割毒草,還望皇上恕罪……”
顧允知聽了對身旁的人吩咐:“馬監呢?剛才不是讓你們把所有人都帶過來嗎?”
侍衛單膝跪地:“回王爺,馬棚之中只馬奴一人,未見馬監。”
恆王當即拍板:“肯定是畏罪潛逃了!快派人將其抓捕歸案!”
虞淮:“……”
難怪說恆王有腦袋沒腦子,言之有理。
辰王道:“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馬監,盤問過後才知是否為兇手。命人去搜,另派一隊人馬向外追查,本王不信他能跑出多遠!”
顧允知站在馬奴身前:“按你所說,你只負責每日割取嫩草,餵食的事情由馬監全權負責?”
“回王爺的話,是的。名駒們需每日餵食乾草料和嫩草,一日三頓,每頓都是馬監負責。只有嫩草是由奴等外出尋覓河邊的青草,收割之後送回,裡面是否有毒草奴等也不清楚。”
太醫聽了在一旁深思:“馬監都是經年累月伺馬的人,經驗豐富,眼力非常,不可能分辨不出瘋馬草。”
恆王不耐煩的道:“都畏罪潛逃了肯定就是馬監,不然他跑什麼?還不是做賊心虛,要本王說,抓回來打上個五十大板,五馬分屍,株連九族!”
“……”
景王都忍不住斜睨他,“四弟切勿操之過急,區區一個馬監竟敢謀害當朝王爺,其中定有人指使,還是等找到人後再說吧。”
“沒錯,找到幕後之人才是最要緊的。”
辰王:“馬奴收割的嫩草或許混有瘋馬草,但是以馬監的眼力應該可以分辨出來……或者本來沒有,是馬監故意放進去的。”
嘉貴妃哭哭啼啼,守著逸王一刻不離,她道:“你們說了半天只說這瘋馬草,烏頭草呢?太醫都說了瘋馬草不致死,導致馬匹死亡,害慘我兒的是烏頭草!”
“其實本王更傾向於有兩撥人同時動手,這樣才能解釋為何馬腹中會有兩種毒草。”
睿王受夠了嘉貴妃的哭啼,耳朵都聽麻了。
恆王斜靠在柱子上:“說不準是故弄玄虛,掩人耳目呢。再說了,本王還想問問,是不是大皇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怎麼有那麼多人恨他?”
皇帝面色陰沉:“混賬,你滿口胡唚什麼?”
“你心裡就是這麼想你大皇兄的?”
恆王終於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跪下:“兒臣一時糊塗,說錯了話,請父皇息怒。”
顧允知:“好了,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馬監,其他的先放一放。”
皇帝點頭:“老六說的對,就讓鎮西將軍帶人前去搜尋吧,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皇帝又心急又震怒,派人把營地翻了個底朝天,又派遣兩隊人馬搜山,終於在一個山洞裡找到了潛逃的馬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