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抄!”
帽子叔叔在看到自己說了這麼多,張平居然沒有動筆抄寫以後,他立即就不滿地呵斥了起來。
他看張平不願意抄寫,他對張平說道:“你給我對著牆,原地去做青蛙跳!”
張平自然是不願意抄了。
他對著牆,不斷地跳著青蛙跳。
做這個青蛙跳是需要耗費巨大的體力的。
張平今天本來就沒有吃飽,再加上張平在看守所內,也是需要做工的。
他踩了一天的縫紉機,腳早已經踩得很酸了。
再在這裡跳青蛙跳,他是真的很難受!
所以,在張平跳了一百下的青蛙跳以後,他終於是受不了了。
反正只是抄寫而已,他大不了不把自己的名字給寫上去就是了。
於是帽子叔叔就繼續跟張平說道:“你跟你叔叔都沒有想到餘省警察的效率居然會這麼高,你們兩個會這麼快就被英勇無比的餘省警察給抓住了。”
張平聽著這個帽子叔叔這麼說,他有點受不了了。
他是知道王婆賣瓜自賣自誇這個典故的。
可這個帽子叔叔也實在是太會吹了,讓他受不了。
看到張平把筆給停下來了,帽子叔叔趕緊呵斥道:“還不快點抄寫,是不是想要繼續跳青蛙跳!”
張平在他的威脅之下,他儘管心裡不願,可他腿軟,也做不了青蛙跳,他也只能繼續按著帽子叔叔所說的抄寫了起來。
“抄好了。”
張平在抄寫完成了以後,將紙張遞給了帽子叔叔,然而帽子叔叔並沒有接過張平所遞過來的紙張,而是冷冷地看著張平,對著他說道:“把名字給寫上吧!”
帽子叔叔嘴角的那抹冷笑怎麼也抹除不去。
可以說,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他就是要協助張平,讓他能夠想起案發的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對他來說,是有功勞的!
他當然是非常積極了。
“我為什麼要籤!”
張平並不想籤。
他又不傻,萬一他們到時候說他抄寫的,就是他的認罪書,那他該怎麼辦!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帽子叔叔在看到了張平並不上套以後,他的心情很是不好。
他冷若冰霜地看著張平說道:“你給我靠牆繼續做青蛙跳,什麼時候,你簽了名字,你就可以停下來!”
“不。”
張平立即拒絕了。
他才不傻。
他這要是簽了,以後這些人就說他認罪了。白紙黑字的,再加上那的確是他的字跡,那他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能籤!
不能籤!
不能籤!
……
張平咬著牙,在一遍遍地做著青蛙跳。
他是不能簽字的。
他要是簽字的話,那他可就全完了。
張平一下一下地做著青蛙跳,直到最後雙腿發軟,站不起來了。
帽子叔叔也沒有放過他。
他先是把張平的鞋子給脫下來。
大冬天的,天氣冷。水泥地板更冷,張平的赤足踩著冰冷的水泥地板,很快就受不了。
他蜷縮著腳掌。
帽子叔叔冷哼了聲,把拖把給拿了過來,他用拖把的頭去戳張平的腳底。
“啊!”
張平又癢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