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答得很暢快的小鮫人就猶豫了起來。
還悄咪/咪地試圖要把自己的魚尾收起來。
師月見卻不會讓她跑。
他想起，鮫人分化後會在乏情期展出自己的尾巴，跟愛人求歡。
她不肯給他摸，是因為他不是她的愛人。
可一想到她和柏藥說不定從前就一同暢遊過，或許她的魚尾還曾像在他夢裡那般，也在別的人身上纏過，他就沒來由的感到煩躁。
他一把將她摟到身邊，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無害。
低低的哄著：“嬌嬌不是說過，只要我不打你就會讓我摸摸你的尾巴嗎？你說說，我可曾打過你。”
頓了頓：“之前的不算。”
本打算舊事重提的小鮫人就被他一句話給堵了回來。
師月見見縫插針：“我一直都對你很好對不對。”
邊說邊摸上她的耳朵。
之前幾次幫她掖頭髮的時候，他就發現小鮫人的耳朵很敏感了。
比如此刻，只是被他的手指摩挲而已，她就羞得不會說話了。
明明是想要躲閃的，身體卻會無意識地湊上來，緊貼著他，要他多揉揉。
師月見便趁機哄著：“所以嬌嬌會讓我摸摸的，對吧？”
小鮫人單純不諳世事啊，幾句話就被帶跑了。
覺得他是真的對她好，給她好吃的，也從不兇她打她。
就被哄得羞答答地把自己漂亮的裙尾給送了上來。
“給摸。”
師月見怕會嚇著她，便先從尾葉摸起來。
或許是因為在水裡的緣故，觸感很奇妙。
像是細紗在指縫中飄過，輕柔，細滑。
他忍不住便順著那尾葉，一點一點的往上，修長的手指劃過魚尾上的鱗片。
她的鱗片涼涼的，但又因為帶著她身上的體溫，所以摸起來很奇妙。
宛如冰與火的重疊。
而魚尾上的鱗片雖硬，可她身姿曼妙，反倒有種柔軟和堅硬碰撞的矛盾感。
他忍不住細細地摩挲起來。
也不知道摸到哪裡，小鮫人突然哼了哼。
“別，別摸了~”
她邊說邊躲，可漂亮的裙尾卻自己勾住了師月見的腿。
這一幕像極了夢中的畫面。
師月見心口劇烈地跳了起來。
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襲上了心頭。
腦海裡像是有頭野獸，叫囂著讓他做點什麼。
但他只是低頭在她額上印下了一個吻。
啞著聲，放開了她。
“別遊太久了，我出去等你。”
小鮫人不解地望著他：“不摸了嗎？”
“下次。”他的手指撩過那尾擺，暗啞著嗓音，“別急嬌嬌，來日方長。”
*
而師月見也沒猜錯，他的小鮫人是鮫王最小的孩子。
此番被騙上岸，鮫王急壞了，才會讓近身侍衛出來找人。
珠珠一被救回來，柏藥就打算帶顧若嬌回去。
卻發現自己根本接觸不到她。
即便同樣是住在逐月宮，可柏藥卻發現自己根本見不著他們的小殿下！
別說見不著，他連她住在哪個院子都不知道。
所以也就不知道，他們的小殿下每天用膳都是師月見抱著喂的。
更不知道他們的小殿下每天都會被師月見哄著摸魚尾，直到她嬌羞得軟了身子，才會被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