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好怕怕。”
蘇筱故作西子捧心狀,一臉受驚地躲到陳副所長身後,“陳叔叔,這位大媽什麼身份啊?我是你請來的客人誒,她居然有權利攆我走。”
陳副所長一而再被女人搶話,本來就很鬱悶。
再見她敢這樣對待自己的客人,就火了。
最後被蘇筱這麼拱了下火,就直接炸了。
“於萍萍誰給你的膽子,趕我們所的貴客?你一個保管員,哪來的資格在這指手畫腳?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不在資料室待著,跑這裡來幹嘛?閒的嗎?”
“還能來幹嘛?於萍萍盯上咱們徐州了,過來搔首弄姿,企圖勾引徐研究員唄!”
坐在桌前的一位研究員,突然跟著起鬨,推了推坐在他面前的研究員。
這位研究員就是徐州,於萍萍要釣的金龜婿。
看上去二十歲出頭,皮膚白淨,帶了副黑框眼鏡,看上去挺斯文的,難怪能被看上。
蘇筱收回視線,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她嫌於萍萍的臉臊得不太紅,嘲笑道:“我還以為你是什麼領導呢?原來是個不務正業,沒臉沒皮、公器私用,妄想釣金龜婿的保管員啊?高中畢業了嗎,就想找研究員當對象。
研究員至少也是大學本科學歷,你跟人家有共同話題聊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別痴心妄想了。”
於萍萍的臉色變得鐵青,瞪著蘇筱的目光,跟刀子似的。
她應該恨不得一刀宰了她吧!
蘇筱見狀,笑得更歡了。
銀鈴般的笑聲,怎麼聽怎麼刺耳。
於萍萍氣得呼哧直喘,不服氣地吼道:
“閉嘴,別笑了,你什麼都不知道。男女在一起,要什麼學歷?”
蘇筱單手託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於萍萍。
“不要學歷,你有什麼能拿的出手的?”
於萍萍突然冷靜下來,撩了一下頭髮,露齒一笑。
正要繼續說,就被惡寒了一把的蘇筱給搶了先。
“大媽,你不會是想說,你有副美麗的皮囊吧?就你這長相,看上去跟徐研究員家裡的保姆一樣,真不配。”
“你放屁。敢說我是大媽、是保姆,你個賤皮子,我撕爛你的臭嘴。”
於萍萍一向愛美,也喜歡打扮自己,自以為自己長得不錯,所裡找不出比她漂亮的。
現在聽到蘇筱這麼貶低她的外貌,直接氣得理智全無,伸出尖利的指甲,就往她那張嫩白的小臉上招呼。
敢說自己老,長得像保姆,那就毀了你的臉,看你哪來的優越感貶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