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衣這般做派,先是弄得李相夷一愣,接著便是臉色爆紅。
儘管二人早就赤身相見許多回,該親的地方也親過,該摸的地方也摸過,可畢竟沒有到最後一步!再說了,慕白衣向來一本正經得勾引人,哪裡如此直白地撩撥過自己?
因此,幾乎就在瞬間李相夷就有了反應,慕白衣呼出的每一口熱氣都準確擊打在了李相夷的心理防線處。
使得他整個人都產生了一種致命的衝動。
李相夷眼底宛如藏著一座隨時爆發的火山,彷彿隨時都要蒸乾慕白衣身體裡的騷氣。
慕白衣蜷縮在床上,整個身子就像一條發情的水蛇在床單上不停蠕動,嘴裡時不時發出痛苦低吟。
見到這幅場景,李相夷哪裡不知道慕白衣八成是中了催情香一類藥物。
有道是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不外如是。
還沒等李相夷開口問詢,慕白衣就自動貼了過來。
他就像一個溺水之人,死死抱住李相夷的大腿,並且貪婪地嗅著能夠使他舒服的味道。
每吸一口,都換來的是慕白衣更加灼熱的氣息。重重推進之下,饒是李相夷再清醒,也難以抵擋慕白衣這般死皮賴臉的糾纏。
“啊!”,在李相夷掙扎時,慕白衣已經率先動手。
只見他伸出了自己那條充滿液體的舌頭,舌尖輕輕抬起捲成圓形,一邊誘惑地看著李相夷,一邊貪婪吸吮著李相夷的指尖,惹得李相夷低吼出聲。
這股溫潤潮溼的觸感,讓李相夷全身血液都凝固在指尖,試圖最大限度放大觸覺。
慕白衣壓根沒有聽到李相夷的呻吟,他的耳邊早就被轟隆隆的心跳聲貫穿。
李相夷獨有的體香夾雜著輕微汗味在此刻構成了最好的催化劑,讓慕白衣的理智被炸得一絲不剩。
……
“賤人!什麼狗屁飛仙散人,還不是母狗一樣發情,匍匐在男人胯下!”
遙遠的南疆深山中,褐發男聽著蠱蟲同步傳回的聲音,都能想到慕白衣此刻在人身下婉轉承歡該有多麼羞恥!
當下氣得他又砸了數個傳承百年的精美瓷器。
看得旁邊伺候之人有些心肝肉疼,要知道這些可都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啊!
單是那件白玉雙鳳環就值一個小型家族了。
“少主息怒,既然賤人不知好歹,不妨——”
手下話還沒說完,就被褐發男一巴掌扇了過去,冷聲警告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說他的壞話,給老子滾去地牢!”
“是!”,手下被褐發男扇得嘴角滲血,卻絲毫不敢耽擱,屁滾尿流地爬去了地牢。
恰在此時,蠱蟲中傳來了慕白衣嬉笑之聲,“這位少主,聽夠了沒有?若是沒有,我再給你演一出全本的活春宮,怎麼樣?”
褐發男“嚯”地一下站了起來,眼中閃著詫異。
卻沒有第一時間搭話,他想知道,這到底是慕白衣看出了什麼還是在詐自己?
誰知,慕白衣的答案這般迅速,“你肯定以為我是在詐你,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