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這驚人的辦法後,李應和杜興都嚇得不輕。
說啥都不願意幹。
不過聽聞自己的腦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燒壞變成傻子。
又或是手腳可能會殘疾之後。
李應和杜興的態度卻發生了轉變。
“若是成了痴呆之人,我撲天雕的名號豈不是要受辱!大哥!安兄弟!試一把吧!這條命要是沒了我也不怪你們!”
“我們兄弟都是跑江湖的,手腳若是殘疾了,英名何在?而且我和主人同生共死,他若願意,我如何要落下?”
對於兩人而言,無論是腦子壞掉還是手腳殘疾,都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若真是如此,他們寧願去死!
這不是莽撞,更不是自負。
而是一種對自己的要求,是屬於個人的英雄氣。
寧願壯麗去死,也不願意苟活。
見兩人如此勇氣,嶽鳴軒和安道全都是欽佩不已。
“好,既然如此,我會和安兄弟準備最好的環境給你們。有幾副藥需要兩日來採購,這期間,你們好生歇息。”
再次出了屋子後,嶽鳴軒一路安撫道。
“請安兄弟不要擔憂過多,就算真出了事,也不會有人怪你。”
但事實證明,他這些有些多餘。
“哈哈哈哈...”安道全朗聲大笑,隨後說道:“大當家說得是,不過我行醫多年,什麼情況都遇到過。我不擔心後果,因為所做一切我都是行醫救人,問心無愧。”
不得不說,雖然是個清秀大夫,但安道全的性格相當豪邁。
氣質和那些迂腐大夫完全不同。
也許正是因為這一往無前的覺悟,他才能成就“神醫”的名號吧。
藉著機會,嶽鳴軒也問道:“我梁山正在蓬勃發展,缺少的就是安兄弟這樣人才,不知你可願入夥?”
他話說得很直,因為他明白,和安道全這樣豪邁的人,沒有必要彎彎繞繞。
果然,這樣的說話方式,對方非常喜歡。
安道全又是笑了一聲後,反問道:“我這身本事在哪都不愁滋潤生計。”
“大當家要留我,可有理由啊?”
嶽鳴軒並未生氣,相反,他也非常喜歡這樣的說話方式。
話趕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斷金亭。
嶽鳴軒也不急著回答,招呼對方坐下後,才緩緩說道:“當然有理由。”
“因為我們是同道中人,都是懸壺濟世啊。”
安道全被這話整得愣了一下,因為他向來佩服對方,知道嶽鳴軒並不懂醫術,更非大夫,怎麼也是懸壺濟世之人了?
饒有興趣的問道:“大當家這是何意?我是大夫,您可不是,談何濟世?如何相同啊?”
嶽鳴軒知道對方依然在試探自己,笑道:“安兄弟是醫人,我是醫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