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剛剛交手之際,到離去。
他們並沒有發現,剛剛正在巡哨的史文恭將剛才的事情是盡收眼底。
之後,他就來到了祝彪的住所。
將此事報之了對方。
聽聞此事後,祝彪摸著下巴,緩緩道。
“這欒師傅是怎麼回事?早上叫他去校場不去,晚上卻和那蔡修切磋武藝?”
“你剛才說欒師傅與他是惺惺相惜?好似早就認識?”
史文恭馬上答道:“正是!他們比武之後,欒教頭還邀著蔡修去吃酒了,這哪像初次相識的人?”
他一直記得自己剛剛來到祝家莊時,那欒廷玉對自己的嫌棄。
早就想報復了。
所以剛才說事時,是故意添油加醋,說並沒有說那兩人初見時的互相挑釁。
只是說他們好似老友那般。
好讓祝彪覺得這欒廷玉有什麼事情在隱瞞。
而他的做法確實直接打到了祝彪的“七寸”!
這傢伙向來就是疑心頗重,這反常的情況,讓他現在更是狐疑不止。
除了兩人的關係外,他也非常詫異,為什麼堂堂當朝太師之子居然有打過欒廷玉的武藝?
按理說,本朝可是以文制武,有幾人會主動去習武了?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在書香門第長大的公子哥,能打個獵就已經有些另類了!
居然還有如此功夫?
這也太不合常理了....
祝彪認為,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情況。
可是對方官印和蔡太師的字帖都有,個人的印章也沒有問題。
更具備貴族之人才懂的書畫目力。
這又是作何解釋了?
一時間,他想不出這裡面的道道,但是他已然肯定,欒廷玉有問題。
這蔡修的也是古怪得很。
只是他沒有證據證明什麼,於是吩咐道:“從明日開始,你安排幾個機靈的人,分別跟著蔡修和欒廷玉,我倒要看看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史文恭心中暗喜,知道這欒廷玉是要有麻煩了。
抱拳道:“是!交給屬下就是!”
.........
另一邊。
欒廷玉直接將嶽鳴軒請到了家中吃酒。
兩人這一架頗有點“不打不相識的”意味。
見識到對方不是紈絝子弟之後,欒廷玉是對他是敬佩不已。
拿出自己珍藏的好酒後,兩人是推杯換盞,好不痛快。
又幹了兩大碗後,嶽鳴軒問道:“今早欒教頭為何不與我同去打獵?也好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弓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