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目的已經達到。
現在徐科長的臉色已經陰沉下去了。
瞅瞅!瞅瞅!人家這年輕人多憨厚!哪怕想告別人都覺得這事兒是丟臉的!
這多有團結性!多有集體感!
那被告的那個人得多可惡?能把這麼一個老實人給*成這樣?
徐科長看著被包成個粽子一樣的易中海:“這位是你們院兒的一大爺吧?”
“我瞅著眼熟。”
他認識易中海,但是眼前這個人被包的實在有點兒嚴實,所以他有點不敢確定。
傻柱退到後面扶住易中海:“對,領導,您沒看錯,這就是我們院兒裡的一大爺!”
“您瞅瞅!這都成什麼樣了!現在一大爺連走路都費勁啊!”
“還有!”
傻柱一把將賈張氏扥到前面來:“領導,您再看看這位!”
賈張氏趕緊配合著傻柱把袖子給拉開,那胳膊上烏青烏青的印子看的徐科長眼睛都紅了。
“這...這些大爺大媽是被誰給打了嗎?”徐科長看著傻柱問道。
傻柱嘆著氣搖了搖頭:“領導,這個事兒吧還得從上個月開始說。”
接下來,傻柱是從廁所被炸發現翡翠說起然後一直說到賈張氏和易中海受傷。
在傻柱的那個嘴裡,整個四合院兒的人幾乎是成了聖人,而趙建國則是成了覬覦國寶的一個大惡人。
“哎,領導,我們是多麼希望能夠幫助建國成為一個對社會有貢獻的五好青年啊。”
“可!哎!”傻柱落寞的搖搖頭:“可建國總認為我們是想害他。”
“領導您給評評理,我們這些青年人是不是不能光想著自個兒,那也得想想身邊兒的--同志,這畢竟--友誼擺在這!”
“哪能想趙建國這樣自私自利呢?這給別人做了什麼榜樣?”
徐科長這個人吧,他歲數比易中海也就小了不到十歲,他腦子裡的觀念是大家必須要互幫互助的那種。
那傻柱說的又是刻意隱瞞了一些比較重要的地方,此時徐科長聽過來感覺自己肺都要氣炸了。
“行了!我知道了!這事兒你們怎麼現在才來說!”
“這個趙建國簡直就是胡作非為!一點兒集體榮譽感都沒有!”
“他現在在哪?”
這一下,傻柱心裡真是樂開了花了。
“領導,他現在應該是在廠子裡上班,不過我估計再過一兩個小時應該就能回來了。”
“要不等明天您去我們院兒裡?”
徐科長眼睛一瞪:“還用的著等明天!今天我就要辦了他!”
“走!咱們去軋鋼廠!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是在想什麼!”
......
半個多小時之後,徐科長和易中海這些人來到了軋鋼廠裡。
這時候吧,這個等級什麼的有些模糊,有時候甚至幾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部門兒那都能幹起來。
楊廠長這邊兒還在等著趙建國回來跟他交差呢,可這趙建國沒等到,卻是等來了一幫興師問罪的。
徐科長陰沉著臉用質問的語氣說道:“楊廠長,你是廠長,你們廠裡員工的事情你不瞭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