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喝完了水把碗噔的往桌子上一放。
“那幫畜生揍得真不是個玩意兒,看著我們是新去的,就抓著我們欺負。”
“膀子都給我磨出泡來了,一大媽,您看看,您看看。”
許大茂扒著衣服就露出了肩膀,膀子上幾個大血泡很是明顯。
傻柱一記拳頭緊隨其後。
“幹什麼呢你!沒看見秦姐他們還在這呢嗎!”
“光天化日耍流氓啊你!”
人嘛,那自己覺得遭受了什麼不平等待遇的時候總會想著找個地方去傾訴的。
這是人之常情。
但傻柱呢?那今天光往許大茂身上錘都錘了好幾次了。
這許大茂還是個年輕大小夥,他脾氣也竄上來了。
“我*你*!何雨柱!你錘什麼錘?我是搶了你的風頭了還是怎麼著了?”
“我跟一大媽說話礙著你什麼事兒了?”
“你願意舔秦淮茹你舔,天天拿爺們兒給你當綠葉,去你*的!”
有一說一,傻柱的戀愛觀就跟小時候的那些小孩兒一樣,喜歡一個女孩兒就總想著在她面前表現一下。
就好像後世有些男人慷他人之慨藉著別人在女孩兒面前表現。
傻柱就想通過欺負欺負許大茂這種方式來向秦淮茹展示自己的男子氣概。
畢竟整個四合院兒也就許大茂好欺負嘛。
可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許大茂這麼回懟一下,傻柱就覺得自己面子有些掛不住。
傻柱一把揪起許大茂的脖領子:“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老話說的好啊,那就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更何況許大茂這個大小夥子?
就這一下子,許大茂的眼睛直接就紅了,那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抄起桌子上的瓷碗就照傻柱腦袋上拍了過去。
‘啪!’
“柱子!柱子!”
“許大茂!你幹什麼!”
一瞬間院兒裡的人就都慌了。
傻柱捂著冒血的頭,要不是腦袋上的疼痛感,他都不敢相信許大茂這個慫包蛋竟然敢打自己!
易中海和劉海中這些人震驚的站在一邊兒。
許大茂喘著粗氣,怒視著周圍的人:“我幹什麼?”
“你們眼睛都瞎了啊!剛剛傻柱揪我脖領子的時候我怎麼沒見你們吭聲?”
“*你們*個大血*!啊!問你們話呢!”
“都是你們這幫老王八羔子惹的禍!你們沒事兒幹非得去招他趙建國幹什麼!”
“還去告狀!告什麼狀?”
“要不是他傻柱想著去告狀我能這麼慘?”
“*的!我給一大媽看看我肩膀上磨得血泡他都捶我!憑什麼!*你們個*的。”
一句句古樸的家庭問候語從許大茂嘴裡說出來,許大茂越說越覺得委屈,越委屈就越想哭。
傻柱的性子吧,就是屬於那種我知道我錯了,但是你不能說,只能是我自己認錯。
你要是說我錯我就幹你。
許大茂哭訴的這段時間裡,傻柱心裡的震驚勁兒也過去了,他也反應過來了。
那接下來就是許大茂單方面的捱打了。
等傻柱坐在許大茂身上打了兩下之後,易中海的勸解才將將趕到。
“柱子!還嫌院兒裡不夠亂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