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今天做局坑了沈伯父的錢。”
楚陽緩緩地說道。
“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可不要亂說。”
張子風臉色一變,沉聲說道。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裡有數。”
楚陽冷哼了一聲說道。
“在賭桌之上,輸贏各憑本事,這錢我是不可能交出去的。”
張子風冷冷地說道。
“你今天不交出來也沒關係,我遲早會讓你一分不少的交出來。”
楚陽淡淡地說道。
“吹牛誰都會,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手段了。”
張子風哈哈一笑,一甩手離開了這裡。
“三位,你們還要繼續嗎?”
楚陽看向雷東三人問道。
“我想起我家裡的貓快要生了。”
“我家裡的煤氣罐沒氣了。”
“我小姨子要生了。”
雷東三人當然不敢繼續逗留在這裡,紛紛落荒而逃。
整個包間內,很快只剩下了楚陽三人,還有那個發牌的女服務員。
“美女,今天辛苦你了,這是給你小費。”
楚陽扔出一個一萬塊錢的籌碼說道。
女服務員見狀,臉上露出了無比激動的表情。
要知道她在這裡工作,也才兩千塊錢一個月。
楚陽一出手,就是她近半年的工資。
這手筆,實在是太闊綽了。
“多謝先生。”
女服務員看著楚陽,眼睛裡滿是星星。
要不是看到沈夢清站在楚陽的旁邊,她估計早就撲到楚陽的懷裡去了。
有這麼多錢,她不介意陪這個男人一次。
“行了,你出去吧。”
楚陽擺了擺手說道。
女服務員聞言,只得退了出去。
“沒想到,我縱橫商場多年,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耍得團團轉,真的是老了。”
沈承宗嘆了一口氣說道。
“伯父,您覺得就憑區區一個張子風,能布得下這麼大的局?”
楚陽笑了笑問道。
“你是說,張乾陽?”
沈承宗臉色陰沉地問道。
張乾陽正是張家家主,張子風的父親。
“是他無疑。”
楚陽點了點頭。
他對張乾陽的印象很深刻。
沈家破產之後,張乾陽就登上了全省首富之位多達二十多年。
只是他現在才知道,這個人就是沈家破產的幕後黑手。
“這個老傢伙,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想弄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