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立刻抬頭看去。
只見一個看上去四十五六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這個中年人的相貌與張子風有七分相似,不過氣場卻比張子風要強大太多。
而且他看向眾人之時,雙眼之中時不時的冒出道道寒芒。
可見此人是一個城府相當之深的人物。
這個人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正是省城張家家主張乾陽。
張乾陽在省城內,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無論是黑白兩道,都會給他幾分薄面。
他一出現,本來還在叫囂的眾人,頓時沒有了聲息。
每個人都用無比敬畏的眼神看著張乾陽。
他們可不敢得罪張乾陽。
得罪過張乾陽的人,輕則傾家蕩產,重則家破人亡。
他站在那裡,一副鷹視狼顧之相,很明顯就是一個梟雄之輩。
在省城生活的人,沒有不懼張乾陽三分的。
張乾陽這一說話,剛才還在叫囂的眾人,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楚陽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在嘖嘖稱奇。
他萬萬沒有想到,張乾陽竟然這麼有威懾力。
“張總,我們當然給您面子了,只是不讓我們賭錢,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一個有些肥胖的中年人壯著膽子問道。
“賭場做生意,當然不會趕客人走,不過今天賭場因為賭具出了故障,所以不再營業了,待會兒本賭場贈送各位每人五十萬籌碼,請大家明天再來玩。”
張乾陽淡淡地說道。
不得不說,他的魄力的確是很大。
這裡這麼多人,每人五十萬,最起碼就已經灑出去了近一個億。
不過張乾陽不在乎。
只要楚陽不在這裡搗亂,這一個億賭場遲早會贏回來,而且會贏得更多。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安撫好這幫人的情緒。
打發掉這些人之後,再來應付楚陽。
眾人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
張乾陽來這裡了,他們自然是不敢再賭了。
但是對方白送自己五十萬籌碼,心裡的不爽瞬間煙消雲散。
眾人接過籌碼,歡天喜地地離開了。
只剩下了楚陽、沈夢清和李雲龍三人。
“小夢,有好幾年沒見了,出落得愈發的漂亮了。”
張乾陽看著沈夢清,笑著說道。
“張伯父好,別來無恙。”
沈夢清的態度有些冷淡。
畢竟對方在算計她的父親,態度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你就是逼得楊雲海賣掉清河地產的楚陽?”
張乾陽看向楚陽,緩緩地問道。
“正是。”
楚陽淡淡地回答道。
“果然是後生可畏,比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強多了。”
張乾陽淡淡地說道。
“爸……”
張子風聞言,頓時不幹了。
說楚陽比他強多了,他當然不情願的。
“閉嘴,難道你還不承認,今天已經輸得一塌糊塗了嗎?”
張乾陽瞪了他一眼問道。
張子風儘管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跟張乾陽頂嘴。
他只得閉上嘴,用無比怨毒的眼神看著楚陽。
不過楚陽根本就懶得搭理張子風。
在他的眼裡,這個人太弱了,根本就不能被稱之為對手。
他的對手,是張乾陽。
“張總,你不會也只拿五十萬籌碼打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