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和吳大河開始看起了麻將牌。
對於楚陽來說,看不看牌都一樣。
反正蓋上了牌之後,他依舊能看得到牌。
而吳大河則是表情十分認真地看著牌。
很明顯,他是想把所有的牌都記住。
這樣的本事,在普通人眼中簡直是神乎其技。
如果楚陽不是擁有天眼的話,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會場內變得無比安靜。
因為記東西的時候,是一定要保持絕對的安靜的。
萬一發出了一點聲音,恐怕就會嚴重影響到賭局中的二人。
五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時間到了。”
吳大河開始著手將桌上的麻將牌給翻過去。
哪怕是看了五分鐘,也沒有能夠將所有牌的方位都記下來。
不過也不排除吳大河只記下了自己想要牌的方位。
這樣一來,難度也就小上不少了。
吳大河很快便將所有的麻將牌都翻了過來,緩緩地說道:“現在可以開始了。”
他滿臉戲謔地看著楚陽。
他經過數十年的鍛鍊才擁有這樣的能力。
所以他根本不信楚陽也能做到。
“慢著,我有話說。”
楚陽突然抬起手說道。
“什麼事?”
吳大河眉頭一皺問道。
“這樣玩不刺激,要不我們來玩點兒更刺激的?”
楚陽淡淡地問道。
“你想怎麼玩兒?”
吳大河冷冷地問道。
“我們剛才看了五分鐘,把要的牌都記住了,所以根本沒有什麼挑戰性,所以我想幹脆把牌全部打亂,然後再來拿牌,怎麼樣,你敢不敢?”
楚陽緩緩地問道。
眾人聞言,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玩兒得這麼大的嗎?竟然打亂牌。”
“不打亂牌,我都不記得,打亂牌更不可能記得了。”
“這樣還想拿胡牌,甚至還要拿更大的胡牌,這比國足拿世界盃冠軍還要拿啊!”
“誰說的,我的夢想就是有生之年看到國足拿世界盃冠軍。”
“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是長生不死?”
吳大河同樣是臉色頓時一變。
把牌打亂,這難度絕對提高了十倍。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反正他已經記住了自己想要牌的方位。
到時候無論怎樣洗牌,他都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牌。
“行,那就依你,一起來洗吧。”
吳大河沉聲說道。
楚陽和吳大河開始洗了起來。
嘩啦啦的麻將牌相互撞擊的聲音十分的清脆悅耳。
本來已經擺好的麻將牌,已經徹底打亂了。
不過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兩人儘管都是在洗牌,但是洗牌的方式卻不一樣。
楚陽是真的在洗牌。
而吳大河卻是在耍小手段。
他將自己想要的麻將牌,悄悄地按在了掌心之下。
這樣的一來,無論他怎麼洗牌,都能第一時間知道想要的牌在哪個地方。
這個動作,在麻將之中有一個術語,叫做“落汗”。
吳大河的動作很隱蔽,幾乎沒有人能看得到。
不過楚陽除外。
楚陽此時已經開啟了天眼,吳大河的任何動作都瞞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