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溪來不及多想,她一個翻身把姜南月壓在下面,她聲音都帶著怒氣的回頭:“沒看見我在做什麼嗎!gu……”
她宛如嗓子被掐住。
站在國師旁邊,似盯著自己的,不正是錦衣衛指揮使,薛意嗎?
姜南月見她噤聲有些奇怪,她起身一半準備看看情況,就看見看著自己的國師。
她活像仰臥起坐失敗,立馬躺了回去。
然後安詳的閉上雙眼。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今夜我只是個酸菜魚,又酸又菜還多餘】
一襲白衣,宛若神人的國師和一身織金飛魚服,看起來狠戾決絕的錦衣衛指揮使站在門口一同沉默的看著室內這糜亂的一幕。
兩人通身氣勢都和眼下的場景格格不入極了。
“都出去。”薛意道。
公子們整理衣服,都出門了。
場內只剩下四個人。
“棠溪小姐,您還要坐在她身上——到什麼時候?”
兩人沉默的起身坐在矮桌前。
氣氛很安靜。
【我就逛個花樓!國師怎麼親自來逮我!】
【我不過是犯了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
薛意看著林棠溪和姜南月衣衫不整的樣子,笑了一下,語調有些莫名的危險:“棠溪小姐,您喜歡女子?”
兩人驚恐對視一眼,然後搖頭。
“那與我回家,棠溪小姐。”
林棠溪不理他,然後伸手扣住了姜南月的手。
兩人十指相扣,又對視了一眼。
我和南月(棠溪)手牽手,誰先慫他誰是狗!
林棠溪乜斜他一眼,聲音要多橫有多橫:“我不去!”
“為何不去?”
林棠溪氣勢洶洶:“腳疼,走不了路!”
薛意走上前:“是卑職疏忽了,大小姐嬌貴,走不了路,那我抱您回去吧。”
林棠溪:“?”
“不!”林棠溪根本不管他,她用慣常的嘲諷口氣:“我爹讓你來找我的吧?我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薛意,你還真是聽他的話。”
薛意看著她:“也聽你的。”
林棠溪冷笑連連:“好啊,聽我的那你就別管我!”
“不行。”
“你不是說聽我的?!”
“就這個不行,其他都聽你的。”
“好,我讓你剜一塊肉給我,你剜不剜?!”
薛意繡春刀出竅三寸,而後伸手:“大小姐想要多少?”
姜南月覺得他是真準備動手。
“你!”
林棠溪氣極,不肯理他了。
薛意無奈收刀,他到林棠溪身邊,一手撐著矮桌,一手撐在林棠溪坐墊上,幾乎是以一種半攏著林棠溪的姿勢俯下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