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聲音嘶啞:“本王最恨染紅指甲的女人!”
當初給他下毒的女人,就染著水紅指甲。
姜南月:……
裴景策的人當初怎麼沒把他毒啞。
毒死也行,非得留個人給自己找樂子玩。
雲閒在即將被拖起的一刻突然出聲:“兩年前,你中了寒鳩血。”
晉王立馬轉向他:“你怎麼知道!”
“我剛剛說過了,我是醫者。”
晉王快步上前拽著他的衣領:“你能解!”
雲閒:……
別拽了吧,你沒我高,拽著蠻搞笑的。
“我得號你的脈。”
晉王盯著他:“你最好別和我玩心眼。”
雲閒無辜的眨了下眼睛:“我一介草民,怎麼敢和你們這種大人物對上,不過是想活命罷了。”
晉王把他扔在原地,他伸手就要去掐姜南月的喉嚨。
“那個賤種封的公主……”
姜南月:……
要不然不等裴景策了,她直接在這裡甦醒獵殺時刻吧。
她手腕在背後已經準備好了,晉王掐她她就直接反手劫持晉王。
這院子裡的人她都能打過,他們一起上自己也能搏一搏。
雲閒卻突然道:“你中了毒,別碰她,碰她會加劇。”
晉王停住了手:“為什麼?!”
“她衣上燻的香為雪中春信,裡面的麝香和藿香,極輕微的一點都會會加劇寒鳩血。”
晉王立馬後退幾步遠離姜南月。
“果然是害人命的賤人,愣著做什麼!快把她指甲拔了!”
“等等。”雲閒又開口。
“你又幹什麼?!”
“我會被抓來是因為要救她。她狀態很不好,快死了,你把她指甲拔了她現在就會死。”
小零小一也上前,表示雲閒說的是真的。
晉王還想拿姜南月換解藥。
她暫時不能死。
“那本王也不能讓她好過!”
“你要是真的想控制她,給她下毒不是更簡單嗎?”
晉王聽完笑了。
“是啊。”
裴景策給他下毒,那自己也給她的公主下毒!
“下,都下!把最烈的毒藥下在她身上!”晉王喊起來。
立馬有人拿著上前。
姜南月臉上三分羞憤欲死三分恐懼害怕,還有四分悲痛欲絕。
她嗓音悽婉:“別碰我!我自己吃就是!”
她身體力行的表演了一個慷慨赴死,吞下了那一大堆烈性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