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月剛吃完,揣著吃剩的兩碟點心,正準備帶著雪茶回去,突然一個灰頭土臉,戴著個破爛虎頭帽的小乞丐撞了她一下。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我不是故意的!”小乞丐誠惶誠恐。
“無妨。”這小孩一雙圓眼睛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你餓嗎?”姜南月攥著手心裡的小紙條。
“餓,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
“我這有包點心,這個給你吧。”
小乞丐連連感謝的接過。
姜南月好像突然生了惻隱之心似的:“這個也給你吧,你可以分給你的同伴。”
小乞丐又道了謝,還說了幾句討喜的吉祥話,就離開了。
姜南月帶著雪茶回去,她在房裡打開紙條看了眼,就扔蠟燭上燒掉了。
“宿主,你剛剛怎麼把我屏蔽了啊?”系統揉著眼睛。
“我剛洗澡呢。”
“你洗澡我有自帶的馬賽克的哦。”
“我害羞嘛。”
夜晚,姜南月躺在破爛床上。
“不是我說,這三姨娘是真不會做人啊,連個被子都不給我的?”
姜南月蓋著她重金買回來的柔軟被子。
“她給了的,宿主。”系統給姜南月播放某知名電子榨菜。
它學著姜南月當時的口氣:“就這又冷又難看的破落疙瘩也好意思叫做被子?”
姜南月沒搭話,她一個星期前剛回到這裡,姜家表面上是歡迎來她回來,但是姜岸向來不管後宅裡的事情,三姨娘掌家,見姜南月這沒了母親的嫡女也沒人撐腰,表面上一團和氣,背地裡確是越發肆無忌憚。
下人們也都是些見風使舵的,一個個在人前大小姐大小姐喊得恭敬,宅門一關誰都要呸她一口。
而這一個星期,姜南月天天跟在傅簡後面,京城誰不知姜家小姐對傅世子爺情根深種。
“統統,先別播放。查一下這幾個人的仇恨數值是多少。”
“好哦,我給宿主查詢一下。世子是百分之三十,剩下三個都是百分之零”
“我追在傅簡這狗男人後面一星期,才百分之三十啊?”
“摳搜男。”姜南月下定義。
“還有國師,我今天下午都那麼不知死活的作了?為什麼沒漲仇恨值?”
“宿主,國師這種沒有感情波動的人是最難刷仇恨值的,他的恨和愛一樣淡薄。”
“剩下兩個在哪呢?”
“殿試明年二月份才開始,狀元郎要二月份才會成狀元,他會試考了第一名現在是會元。將軍年底會回京述職。”
“想當年我也是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