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書接上回說道,流氓酒樓開了將近一百年,那社會青年也終於被熬死了,可是由於酒樓年份久了,菜品不停變換,新菜備受乏味,那社會青年的表親全來了,各個嫌棄這嫌棄那,差點就開始掀鍋了,人家流氓掌櫃就勸啊,大爺您去別家看看,反正這菜錢也不用你付了,可是人家不啊,就是不花錢要個態度,麻溜的怎怎滴,不行就開噴了,人家流氓掌櫃先前大家也見識過,不是好惹的岔子呀!直接派人將鬧事人的家屬請來了,妻女,母嬸,奶姥,弟媳妹妹,姨姑舅母,哎呀…總之都蒙了,費了一百多名店小二,才整服了!)
……
兩年後土坯院子裡面,一個布衣小童晃晃悠悠的學走路,伸著雙手衝向一位年輕女子。
“娘,咿呀!”
“哎,恩兒這麼厲害,會走路了呢!”
年輕女子抱起小童,開心的指指嘟嘟小臉,幼兒也是親暱的開心活潑。
“咯咯咯,娘!”
“哎!”
“娘,”
“哎。”
母子二人歡聲笑語,讓院子裡面的其他人表情不一。
小童名叫齊恩,還是齊百花以理據爭自己命名的,而且出了三月就不允許她人照料,因為她早就準備好了奶羊,一個人同樣可以精心呵護。
至於其他人怎麼想,她一概不予理會。
梅娘每次看到她們母子二人的場景,心裡總是有點不踏實,表情不那麼自然。
因為這個孩子,自己的地位也有所提升,尤其面對狗剩子的寵愛,那也相當明顯,無論家裡家外走哪都會帶上她。
狗剩子這兩年也沒白長,身高和力氣也有所變化,因為孩子出生後,很多事情規矩變得很多,他也被迫收斂了一些。
可沒有堅持多久,他與梅娘茅廁相會,還是被小丫給碰到了,嚇得是哇哇大跳。
中年見狀約束了一下,不知他們怎麼商量的,三人達成了共識,安撫了她人。
從那以後,中年時不時的就會出去守夜,獵物倒是沒少抓,他想的比較簡單,或許就是瞎尋思,看梅娘是否還能再來一個,只不過事與願違,他想多了。
這兩年大家過得還算是平和,齊百花母子單獨住在正屋,並要求他人不得在家亂來,一旦影響了孩子,誰也別想好過。
齊小丫一人待在東屋,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也要準備待家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