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圖紙?
另一個面容嚴肅的老頭眼睛精亮的瞪視過來:“什麼圖紙?現在何處?”
“執刃院子昨晚就已被封鎖,如果沒失竊,應當是還在書房內。”
花雲覽立刻從腰間掏出來一枚令牌,拍板道:“遠徵,立刻去書房裡檢查一下,如果還在,立刻拿過來。”
“是。”
宮遠徵接過令牌,掃了一眼後立刻退出了小院。
葉漁火乾站在中央,看著三雙黑沉沉、直勾勾的眼睛,嚥了咽口水。
不是,宮遠徵就把她丟這了啊?
長老不追責他偷聽,不代表不追責她這個外來新娘啊!
“見過三位長老。”
三人中,月長老似乎最為年長,也最為慈祥,一直笑眯眯的;花長老則略年輕,是個嚴肅威嚴的中年人。
那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就是雪長老了。眉頭擰著,卻並不含敵意,應該只是習慣性憂慮了。
葉漁火暗暗揣摩著幾人的性格,開始思考怎麼糊弄。
三位長老也在打量她,花雲覽最先沉不住氣,追問道:“葉家經商,何時開始研究武器了?材料可不好找吧。”
他們自然是審過新娘資料的,這麼問,也是在擔心葉家是否為假意投誠,妄圖刺探宮門底細。
“圖紙是我一人所創,構思為主,實踐略少。”
“胡鬧!”花長老擰著眉,“紙上談兵有什麼用。”
葉漁火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大言不慚道:“條件有限,用木實踐然後燒掉,保險。可能我比較有天賦吧。”
總不能說我來自高科技時代吧......
葉漁火眨了眨眼睛,只覺得說瞎話的本事已經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月長老聞言,朗聲笑了笑,伸出食指點了點她:“是個謹慎的小丫頭。”
花長老拿出紙筆,抬手招了招她:“坐著畫幾個讓我看看。”
搞研究的,是絕不允許旁人輕視那一次又一次探索與實踐的過程的。
花長老這樣,倒是讓葉漁火很是敬重。
她乖乖的點點頭,上前接過,在小桌上開始作畫,並小聲解釋道:“有些是設計,有些是改良。”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我也是得益於諸多前輩。”
說話間,她的手也一刻不停,提筆成直線,幾乎不用猶豫就完成了復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