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看102章的作者有話說,去找我的車圖,看到的寶子留個評,讓我知道它還沒掛hhh。才一千字,我已經很內斂了,弟弟三成功力還沒寫出來,嗚嗚嗚茄哥心好冷,改了十三遍還不讓我過。)
醒了醉,醉了醒。
數不清多少次了。
她的眼前,有時候是帶著月色的飄窗,有時是素雅的床榻,有時......是另一雙飽含愛意和慾火的眼睛。
等她完全脫力睡去的時候,外面已經矇矇亮了。
再醒來時,她感覺被牢牢束縛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宮遠徵,你......”
髒話剛說一句,葉漁火就黑著臉把嘴閉上了。
這嗓音啞的......
沒有腫痛感,應當是喝過藥了。
身上又痛又酸,但清清爽爽,應當也清洗過並上了藥了。
葉漁火強硬的逼自己不要想是怎麼上藥的,轉而將視線投向了昨夜經過的地方,然後抬腳狠狠的把宮遠徵蹬下了床。
“嘶——”
做完了家務剛沉沉睡下的宮遠徵猛地驚醒,跌跌撞撞的站穩了。
看著葉漁火黑沉的臉色,他心虛的輕咳了一聲,有些羞澀道:
“被褥我已洗好烘乾重新鋪上,地我清掃了,浴室我也整理過,衣服嗯......我燒了。”
“藥敷過兩次,穴位揉了一遍,待會兒用完膳,我再給你揉一次。”
葉漁火充耳不聞,眼不見心不煩,冷著臉穿衣服。
動作間,看見衣服下滿身的紅印子,她只覺得一股氣直衝天靈蓋。
努力忽視掉身上的不適,她步履正常的走出門用午膳。
宮遠徵抿著唇,端起碗想要喂她,卻被躲過。
“姐姐,我錯了。”
呵呵。
葉漁火眼神都懶得給。
丫的就是一個白切黑,一開始他可能還是因為偏執病犯了,怒火上頭——但後面那些花樣,分明......分明就是極其清醒!
“姐姐,我真的錯了。”
葉漁火小口小口用膳,將一個又聾又啞的人演的徹徹底底。
昨天她說她錯了,怎麼沒見宮遠徵心軟?
嗓子估計要過一陣才能好,現在不能說話,哪都去不了。
葉漁火便乾脆利索的進藥房開始看書——下藥是吧,她又不是學不會醫術。
她留在這個世界,金手指是要回收的,但知識不會回收,多學一點是一點。
宮遠徵一路跟著她。
葉漁火昨日不過三言兩語,根本不夠說清楚那奇怪的‘異界’之事。
現在,在宮遠徵的理解中,葉漁火就是鬼神派過來幫宮門的,然後還可能在哪個莫名其妙的時候跟鬼神走了。
雖然天方夜譚,但卻實實在在觸動了宮遠徵怕她離開的那根“弦”。
他越想越生氣,又不好發瘋,於是——開始頂著一張委屈的臉渾身冒黑氣,硬生生把自己氣的吧嗒吧嗒掉眼淚。
葉漁火:......?
她深呼吸一口,給自己倒了杯茶,姿態悠閒的看著宮遠徵哭。
她昨晚掉的眼淚比這個多多了,讓他還一點怎麼了?
宮遠徵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頂著她審視的目光越哭越來勁,還悄悄的調整了一下姿勢,展示出一個完美的側臉。
葉漁火:......牛,服了。
哭了一陣,宮遠徵擦乾淨眼淚,出門去熬了碗藥給葉漁火喝,然後繼續委屈巴巴的盯。
兩人便以這樣古怪的氛圍,一邊忙活一邊鬧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