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漁火服了,徹底服了。
“宮遠徵!我說了不行,這是底線。”
宮遠徵揣著胳膊安心的當個監工,聞言想也不想的回道:“底線?那就再降降。”
葉漁火:......
她受夠了宮遠徵的無賴,直接上前攔住丫鬟,截住自己的衣櫃,準備憑一己之力把衣櫃扛回去。
宮遠徵冷著臉看她掙扎,幽幽道:“你覺得,這個櫃子最多能費我幾根暗器?”
他掃視一眼葉漁火,又看了看一旁垂著頭不敢吭聲的丫鬟,冷漠道:“不想搬,我就把它廢了,衣服掉了我就一把火燒掉。我有的是錢和時間陪你鬧,就看你是不是也很想陪我玩了。”
葉漁火身子一僵,氣急敗壞的放下衣櫃。
“行啊,你想要你拿去。”
她換洗的時候去偷幾套怎麼了,難不成宮遠徵還攔得住她?
只要有床,她悶頭就是睡,眼不見心不煩了!
然而幾步走到門口,一推門,迎接她的就是空蕩蕩、只剩下屏風和茶几的內室。
葉漁火:......?
她回過頭,看向胸有成竹的宮遠徵,和一旁幾乎要把頭塞到地底的丫鬟,一時間真的生出了一種震撼之感。
她沒想到,她是真的沒想到。
“不是......你把床放哪兒了?”
宮遠徵挑眉衝她一笑:“劈了當柴燒了。”
“哦,對了。下午剛煉製好的暖香丸,好像就是用的那捆柴呢。”
葉漁火抱拳,轉而向小院外走去,準備找個客房將就一下。
宮遠徵看著她的背影,對她的反應早有預料,閒適道:“你住哪間,我劈哪間。不想折騰丫鬟們的話,老老實實跟我回屋。”
他料定了葉漁火是個溫吞性子,輕易不會生氣。
也料定她羞澀高傲,不會拿私人之事煩擾旁人。
葉漁火果然頓住腳步,怒極反笑,咬牙切齒道:“宮遠徵,你適可而止!你看看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宮遠徵好整以暇的整理衣袖上的毛絨,懶散道:“我的要求說的很明白。什麼時候止,還是取決於你。”
他看向明顯被折騰的心累的葉漁火,提議道:“姐姐,回屋休息吧,這天色,真的不晚了。”
葉漁火捏了捏拳,看著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狠狠磨了磨後槽牙。
半晌,她突然輕輕笑了。
“好呀。”
她提步乖乖走了過來,在路過宮遠徵的時候,以雷霆之勢迅速出擊,狠狠的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