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忍受著房間裡的味道,神情不耐的看著那幾人。
這些人都是警局裡的常客了,這些年沒少犯事,他都能叫出他們名字。
“還有人能切了你們的手指,也真是不容易。”
接著他對著徐徵說道:“先生,案件複雜,麻煩跟我們去一下警察局。”
“可以。”
警察叫來醫生給幾人的斷指包紮後,加上那把匕首一起帶去了警察局。
這邊,洛婉跟盛擎來到醫院。
此時薛清柟已經睡著了,但睡的極不安穩,嘴裡總是喃喃著。
薛清彥就守在旁邊,像哄小孩子不時的輕拍著。
洛婉輕輕的來到病床邊,輕聲問道:“檢查怎麼說?”
“有點輕微腦震盪,再加上受到了驚嚇。”
大致與洛婉預估的差不多,這種病症主要是需要時間康復。
還有看病人醒來後精神怎麼樣,如果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話,只能找心理醫生。
洛婉看著薛清彥擔憂的樣子,有一句話堵在心口不知道該不該說。
思索片刻後,她還是提了出來。
“丁雎冉現在怎麼樣了?”
那個時候,當她回頭看到丁雎冉不顧危險將那個偷襲者推開後,有些震驚。
到目前為止她聽到的關於這個女人的言論,說的最多就是背叛,勢利眼和狼心狗肺。
但能在那種時候挺身而出的人,性子不應該會這麼壞。
聞言,薛清彥一直輕拍著薛清柟的手突然頓住,他沉著臉沒有吭聲。
洛婉接著說道:“她今天受傷有我的原因。那個時候有個人在背後偷襲我, 是她衝了出來推開了那個人,之後那個人才將刀口對準了她。”
“所以我想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薛清彥眉心深深的隆起,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去問醫生。”
洛婉靜默了一瞬。
思考著這人是什麼心思,明明在會所的時候聽到人暈過去了著急的不行,此刻又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
不過看這人現在淡漠的樣子,想來丁雎冉也沒有什麼危險。
現在病人也好了,洛婉拉著盛擎離開。
就在兩人走後,薛清柟睜開眼睛。
她抓住薛清彥的手說道:“哥哥,雖然我很討厭她,但是在洛婉姐姐沒有來的時候,她也在保護我,或許。。。”
“別說了。”薛清柟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薛清彥打斷。“就她這種心思深沉的女人,做的一切事情都有她的目的。難保今天的事情不是她為了達成某個目的設計的,我不會再相信她。”
聽到哥哥這樣說,薛清柟也沒有再開口。
畢竟這個女人之前對哥哥的傷害是實實在在的,不能因為這件事就抵消。
薛清柟坐起身,看了眼薛清彥身上還帶著血漬的外套。
她輕聲說道:“哥哥,你要不先回去換套衣服。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