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長欺負人。”從小到大沈昭哪受過這委屈啊。
她跪坐在地,哇的一聲開始嚎啕大哭:“醫生說的不行嗎,為什麼讓我解釋,我都說了沒作弊,不信我可以重考啊。”
一開始是乾嚎沒眼淚,後來越想越委屈,眼淚珠子prada的dior。
“不許哭了!”看著被拽著的褲腿,跡部也沒料到她會來這招。
他只是想知道這具軀殼下的人是誰。
越兇她就嚎的越大聲。
“樺地!”跡部大喊一聲吩咐道:“把這個不華麗的女人給本大爺丟出去!”
“你今天不給我說法,我就不走了。”沈昭擦著眼淚瞪著他。
跡部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忍住想踹人的衝動:“愣著幹嘛,丟出去!”
樺地面無表情的走來,作勢就要將沈昭扛在肩上,她這小身板也反抗不過啊。
“對不起嘛。”沈昭立刻認慫,起身後揪著他衣襬:“學生會長也不能欺負人啊,你給個說法,我就自己回去。”
給她說法?這麼異想天開的女人跡部頭一次見。
打開了她的手,漠然的坐回椅子上:“現在是你要給學會生說法,而不是本大爺給你。”
他不耐煩了:“趕緊帶離本大爺的視線。”
沈昭再一次被人扛在了肩上,樺地190cm啊,這樣的距離讓她有些恐高:“跡部景吾,你混蛋!”
然後就對上了那冰冷陰鬱的眼神。
醫院那幕再現,沈昭秒慫。
“終於安靜了。”跡部站在落地窗前,雙手插袋俯瞰整個冰帝學院。
成績這麼好,是蠢到不會卡分數線麼?一口氣提升350多名,還真會給他出難題。跡部看錶算了下時間,人應該已經被樺地送回去了,那些聒噪的母貓們應該能閉嘴了吧。
唉,瑪麗蘇都是被強搶的,沈昭有一種被退貨的感覺。
放下後人就離開了,嘰嘰喳喳的教室瞬間安靜。
之後的一節課,沈昭聽的有些心不在焉,腦子裡一直在覆盤這件事,最後得出冰帝還得跡部說了算,可現在她算是把他得罪死了,如果讓重考還好,要是暗搓搓的報復,那她不是死很慘?!
一想起剛剛的冰冷視線,完了,這次死定了。
鳳長太郎:“工藤,這道題很難麼,感覺你頭髮都快抓掉了。”
“很難。”
“我好像聽懂了,一會我教你?”
沈昭哭喪著臉:“鳳君教不會的。”
“這樣啊。”鳳想了下天真的回道:“那你要不要問問忍足前輩,工藤成績提升這麼快是他幫你補習的吧。”
沈昭兩眼無神的看著他:“表哥他會教我麼?”
關鍵是她要怎麼開這個口啊,醫院親口答應忍足遠離跡部的,甚至還發誓了。
這麼好的公報私仇的機會,跡部會放過?
呵,小肚雞腸的男人。
部活前日吉若找上鳳:“計劃訓練你寫好了麼?”
沈昭的嘴巴永遠比腦子快:“這計劃書為什麼是你們寫,這不是他身為部長的職責麼?”
說到認真負責還得看手冢國光和真田弦一郎,恰好兩人性格還類似,都是成熟穩重的冰山帥哥,這倆人要是成情敵那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