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許梔顏曾經也是和喬曼她們開過火箭的人。
雲烈剛說完,許梔顏立刻就懂了。
她將雙手橫在胸前,警惕地說:“不約!我們不約!”
許梔顏警惕的姿態太過明顯,雲烈似乎被她逗笑了,愉悅的笑意自黑眸裡傾瀉而出。。
“睡吧,明天周禹脩要來。”
“他來幹什麼?”
“檢查身體。”
雲烈輕輕頓了頓。
他笑意漸深。
許梔顏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目光從許梔顏的眼睛,挪到鼻尖,再從下頜,往下挪……
落在可口的奶糖上。
雲烈舔了舔唇。
許梔顏臉一紅:“不用他來!我真的是吃多了……”
她懊惱不已:“我再也不吃這麼多了……”
雲烈若有所思地捏了捏她的腮邊肉。
許梔顏不胖,但臉邊還有細嫩可愛的腮邊肉,軟乎乎的。
雲烈微微挑起眉毛,說道:“你確定?”
許梔顏剛想點頭,便聽見雲烈說:“在他給你檢查好身體之前,我不動你。”
許梔顏硬生生的將點頭改成了搖頭。
她從善如流地改了口,“以防萬一,還是再檢查一下吧!”
之後,許梔顏拍拍雲烈,說:“睡吧睡吧,這次我真睡了!”
不管不管,她也不是消防員。
不負責滅火!
撩起火來之後,許梔顏心滿意足地窩在男人懷裡,很快進入夢鄉。
她的呼吸聲逐漸均勻。
沒心沒肺的人只有她一個,留著雲烈還在煎熬。
雲烈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清冷的月光從窗裡撒進來,讓他的表情愈發冷峻。
可目光觸及到許梔顏時,他的表情又溫柔了起來。
他閉上眼睛,卻平息不下來。
最後等許梔顏徹底睡熟了,雲烈才躡手躡腳地下了床,進了浴室。
很久之後,他才裹挾著一身被冷水衝過的涼意回來。
***
許梔顏睡得很好。
第二天起床之後,剛出房門,她就對上了周禹脩幽怨的眼神。
周禹脩的黑眼圈快掉到下巴了。
一看見許梔顏,他就止不住地控訴雲烈的惡行!
“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昨天晚上讓我連夜上山,十萬火急!我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
周禹脩噼裡啪啦嘴巴不停。
“結果上了山就讓我在這兒等著!”
許梔顏聽得一愣一愣的。
雲烈這時候從廚房裡走出來,一見到周禹脩在說話,就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
他大步走上前來,毫不留情地說:“別囉嗦,看病。”
周禹脩忍不住吐槽:“雲烈,你簡直是我見過最獨裁的病人!”
雲烈回敬:“你也是我見過最八卦的醫生。”
周禹脩:……
他竟無法反駁。
畢竟他確實挺八卦的。
於是周禹脩一扭頭問許梔顏:“你和言苓到底什麼關係?”
周禹脩滿臉求知慾。
雲烈在他坐著的椅子上踹了一腳:“讓你看病,你在幹嘛?”
“看著呢看著呢。”
周禹脩散漫地回答。
許梔顏的胃早就沒了半點不舒服。
她回答道:“他是我長輩,有血緣關係那種。”
周禹脩一挑眉:“許家的?嘖,許家能出言苓這號人物,現在至於落寞成這樣麼?”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