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顏的眼神讓葉予辭心底發慌。
他記得這條手鍊。
似乎在認識許梔顏的時候,她手腕上就有這條手鍊。
她的粉絲都知道她很愛惜這條手鍊,平時基本上沒怎麼摘下來過。
許梔顏將手鍊帶了回去。
她紅唇輕揚,笑容如釋重負,開口說道:“葉予辭,你和我在一起這麼多年,應該知道,我和於清月是什麼關係。”
葉予辭嘆了口氣,好像是許梔顏在無理取鬧。
“上一輩的恩怨,和她也沒有什麼關係……”
“她的爸爸害死了我爸媽,還差點害死了我,是簡簡單單的一句上一輩的恩怨能概括的嗎?”
許梔顏美眸輕眯,眼神冷若寒冰。
她懶得搭理葉予辭,戴上墨鏡全副武裝準備走。
葉予辭眼裡湧動著怒火。
“是因為雲烈嗎?”他怒聲問:“就因為他?你們睡過了?”
離大譜!
“關你屁事?!”許梔顏翻了個白眼。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得勁兒呢?!
葉予辭想起昨晚的電話,眼神驟然陰沉。
許梔顏怒火蹭蹭往上漲,她雙手叉腰,“什麼叫就雲烈?他財大氣粗,一夜七次不在話下,怎麼?你要和他比?雲烈甩出你百八十條街好麼?”
許梔顏一口氣說完,見到葉予辭扭曲的表情心情舒暢。
她緩了口氣,身後忽然傳來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
“謝謝寶貝誇獎。”
許梔顏回過頭,便看見了她剛才還誇了財大氣粗的男人。
男人不穿的時候騷斷腿,穿戴整齊之後,典型的衣冠禽獸。
他戴上了單邊眼鏡,金色的鏈條在陽光下閃動著,墨色的眼被遮擋在鏡片後,十足淡漠。
一身筆挺的西裝禁慾迷人,讓人想兇猛的扯開他的領帶做點別的事情。
男人的手搭在了許梔顏的腰上,將她往懷裡一帶,輕柔的吻落在她髮間。
許梔顏腦子嗡嗡作響。
SOS!!雲烈不是在家裡麼?
怎麼偏偏是她在胡言亂語的時出現呢!
許梔顏耳朵一陣發燙。
啊為什麼人生不能有撤回鍵。
許梔顏自暴自棄,索性一扭頭,將臉埋在雲烈懷裡。
騷不過,就加入!
許梔顏掐著嗓子,忸怩著喊:“老公,我累。”
軟得雲烈尾椎骨一麻。
他輕輕按摩著許梔顏的腰,嗓音低啞溫柔:“那今晚我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