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硯臺，還有這鼻壺我要了。”
“我也不還價，就你要的一個十塊錢。”
“下次過來看到喜歡的，我還要！”
許大茂在等了半個來小時之後，笑著跟旁邊的中年人說道。
“行啊。”
“我經常來這裡擺攤的。”
“天亮就收了。”
“我跟你聊也算投緣。”
“十五塊錢給你得了。”
這中年人做事也講究。
沒有在乎那五塊錢。
“不，咱說二十就二十。”
“下次你再給我便宜點。”
“今天你還來幫我做件事兒。”
“你先把這個紙條交給那邊那個人。”
“我就先走了。”
許大茂很爽快的交了二十塊錢。
又把一張摺好的紙條放到了中年人手上。
中年人也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反正在這黑市當中，都是比較自由的。
只要是那些公安不來就成。
在許大茂離開之後不久，中年人便把紙條送到了程建軍手中。
“你認識許大茂？”
程建軍有些疑惑。
“什麼許大茂？”中年人也疑惑了：“哦，你說那個小夥子啊，我不認識，只是買了我的東西。”
中年人送了紙條就走了。
程建軍是這個黑市的常客。
自然也是經常看到這個中年人的。
應該說是比許大茂出現在這裡的時間還要早。
無奈地看了看周圍。
難不成被發現了？
“怎麼了？”
“許大茂讓我到這裡。”
“你們儘快趕過去。”
“等他離開的時候跟上，這次千萬別跟丟了。”
“實在不行就直接把人給我扣下！”
“動作都麻利點兒，這都快天亮了。”
程建軍覺得。
孟小棗肯定會把事情告訴許大茂的。
就是現在沒有告訴。
估計也不會太晚。
哪怕就是自己娶了孟小棗之後，許大茂也肯定會知道的。
這生意有可能就沒法做了。
這次必須把許大茂的貨物來源搞清楚。
“許大茂，這次怎麼這麼晚啊？”
“再晚一點兒的話，我去送給每個廠子的時間都不夠用了。”
程建軍到了地方，看到不遠處出現的許大茂的時候有些抱怨。
“你也不看看你今天要了多少東西。”
“這是又談了幾個地兒？”
“都夠兩個紅星軋鋼廠用了。”
“給錢吧，這是單子，我也趕緊回去吃點兒上班了。”
許大茂一樣顯得很著急。
“行，我先看下貨。”
這每次都換地方。
程建軍都佩服許大茂的謹慎。
好在四九城的空院子，空房子，空倉庫到處都有不少。
“快點兒，麻利點兒。”
“我還有一些錢沒有付給人家賣給我這些東西的老農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