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心寧調查喬喬性侵案的同時,蓉城市公安局也接到群眾報警,說河邊發現不明男子的屍體。
男子屍體被高度損毀,面容指紋牙齒等一系列能證明身份的特徵,全部被破壞,與最近失蹤人口的DNA也比對不上。
從這開始,警局接連收到報案,蓉城各地發現多具男屍體,經調查,發現屍體並非都是最近的死亡,有的死亡時間長達三四年,但相同的是,這些屍體全是被虐殺,且被損毀身份特徵的。
這給調查帶來難度,同時也證明,這些人是被同一夥人殺害。
蓉城藏著一個連環殺人魔!且專殺男性!
這個消息流傳在蓉城,鬧得市民人心惶惶,警局也高度重視。
經過漫長的調查,部分屍體身份終於得到確認,又從這些人的背景中得知,這些男人都有疑似性侵的案例,其中兩個確認性侵,是坐過幾年監牢又放出來的人。
兇手的作案動機是報復?兇手和性侵報案人有什麼關係?
警方走訪過多個受害人,發現她們生活軌跡沒有任何異常,也沒接觸過外人,甚至有幾個女孩已經走出陰霾,開始新的生活。
面對警方的再次打擾,她們心生惱怒,怪他們讓自己想起難過往事,對此警方也深感抱歉,但為了查案不得不這麼做。
連環殺人案,正是遲心寧心心念念想參與的大案,但她手裡的案子也不能放下,且她一個小片警沒資格查這種案子。
雖然嚴年承認與喬喬發生關係,但沒有證據證明是違背喬喬意願的性侵,曾經也有男女自願發生關係,但事後女方矢口否認,想將男方送進監獄的,若不是女方後面改口,男方真就含冤入獄。
也是因為這類例子,性侵案的界定越來越嚴謹。
喬喬進房間時確實沒有意識,但誰能知道她進房間後沒清醒,沒自願發生關係呢?僅憑喬喬的話,警方是不能亂下定義的。
疑罪從無,長時間查不到證據,只能按嚴年無罪處理。
遲心寧自然不同意,但規矩如此她也沒任何辦法,再次面對喬喬時,她都覺得自己抬不起頭。
還是喬喬強顏歡笑的安慰她:
“警察姐姐沒事的,我知道你很用心了,正義有的時候…真的很難到來吧…”
之後,喬喬休學回家,一個月後,遲心寧得知她割腕自殺。
但她來不及難過,派出所警力被警局徵用,用以調查連環殺人案,遲心寧也在其中。
喬喬的死亡,也讓性侵案重啟調查,讓警方意外的是,嚴年莫名失蹤,連他父母也不知道他的去向,一開始警方以為是父母故意將孩子藏起來。
但他們焦慮和害怕不似作偽,甚至在嚴年失蹤半個月後,他們擔心兒子被報復殺害,主動來警局承認嚴年的錯誤,說他確實性侵過喬喬,請求警方找到嚴年,把他繩之以法。
畢竟,性侵最多關幾年,被報復殺害可是真的沒命。
又一週後,警方發現嚴年屍體,死法和之前的屍體一模一樣。
如此,嚴年的案子併入連環殺人案,因遲心寧的難過和愧疚,她主動調查嚴年這條線。
為了調查案子,她幾乎四五天不眠不休,一天勉強能糊弄上一頓飯,高強度的工作終於讓她撐不住,在辦案途中暈倒,上級強迫她休假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