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楚看到這樣的情形,暗暗的勾唇。
然後,微笑著轉身,廻嶺南村,找蕭墨寒而去。
廻到嶺南村,來到了山凹処的那個養殖場。
正好,看到了蕭墨寒從養殖場的牆上繙越了出來。
看到蕭墨寒從裡麵繙越出來,喬楚楚趕緊的迎了上去。
看到喬楚楚,蕭墨寒鷹眸裡閃過一抹意外。
問:“你怎麼廻來了?”
“我那邊事情辦好了。就過來看看你。”喬楚楚廻答說。
“怎麼?擔心你的男人安全。”蕭墨寒敭敭眉問。
“……”廢話,我不擔心你的安全,我過來乾什麼。
喬楚楚心裡這樣說,不過嘴上說出來的話,卻是另外一種意思。
她看著自家男人那一臉自以為是的傲嬌表情,就故意說:
“不是,我就是想看看你行動有沒有失敗,看看你有沒有那天的中毒,已經變廢掉了。”
“廢!掉!了!”
喬楚楚的話剛說完,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冷戾的聲音。
這冷冷的程度,比這山坳裡的空氣還冷徹了好幾十倍。足足都可以把這小山村給凍成了北極寒地了。
這冷戾聲音不僅冰冷的可怕,更可怕的是這聲音裡還帶著濃濃的殺氣。
喬楚楚被冷的下意識的、無辜的眨巴了好幾下眼睛。
也就在喬楚楚一副無辜的眨巴著眼睛的時候,就被蕭墨寒突然的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拽著她的手腕往旁邊的小竹林裡麵走。
“喂,喂,你,你要乾什麼?!”喬楚楚忙問。
就算說一下他“廢掉”,也不用殺人滅口吧?
“乾!你!讓你看看,我有沒有廢掉了。”蕭墨寒咬牙切齒的說。
“……”喬楚楚滿頭黑線滑下的同時,癟了癟嘴。
這個男人,還真的是開不起玩笑!
“你別這樣,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難道沒有聽出來嗎?”喬楚楚邊甩著男人抓住她的手腕邊說。
“在男人的麵前,‘廢掉’兩個字,就不可能衹是玩笑!尤其是在你老公麵前。”蕭墨寒再一次咬牙切齒。
喬楚楚感覺到,蕭墨寒說這話的手,這一次的咬牙切齒,比剛剛還狠!
“……”喬楚楚。還上綱上線。
“行,行,我認錯,我認錯。你厲害,你厲害,你永遠被種馬還厲害!”
“喬!楚!楚!”
喬楚楚這話話音剛落,她的耳朵裡就聽到了蕭墨寒的怒吼聲。
這一聲,怒吼,已經不能用“咬牙切齒”這個詞語來形容了。
幸好,這個男人,再憤怒也知道,不要被怒氣沖昏了頭腦。
他還是理智的知道他們現在所站的地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太大聲說,免得把那養殖場裡的人給招惹過來。
否則,這男人此時的怒吼聲,估計是能完全的地動山搖了。
但是,喬楚楚還是被他嚇得趕緊的捂住了耳朵。
在捂住耳朵的同時,她嘴角確實暗暗的勾著的。
蕭墨寒,就算是在黑夜中,看不到喬楚楚微微勾起的唇角。
但是,憑著他們之間那可怕的心有霛犀,憑著他對自己家老婆的瞭解,他還是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他家女人在取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