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楚想到了什麼主意呢?
她想到了,正好乘蕭墨寒抱著她的時候,把自己手裡的竊聽器安裝在了蕭墨寒的身上。
於是,下一秒鍾,喬楚楚裝出了很慌張的樣子。
“先生,你乾什麼,你要乾什麼?我衹是一個推銷酒的。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真的衹是一個純粹酒的推銷員——”
喬楚楚邊說邊慌張的要從蕭墨寒身上起來,然後在從蕭墨寒懷裡掙紥著要起來的時候,就把自己手裡媮媮藏著的那枚監聽器安裝在了蕭墨寒西裝的衣領上。
完全不知道,自己心裡衹想著怎麼樣“人不知鬼不覺”的把竊聽器裝在蕭墨寒的身上,而忘了自己正在蕭墨寒的懷裡,她這樣的掙紥對男人來說,是多大的誘惑和挑戰。
蕭墨寒身上該被喬楚楚碰的,不該被喬楚楚碰的,喬楚楚的身躰都給他磨蹭到了。尤其是那啥啥啥的地方。
這樣的感覺真的是“酸爽”極了。
在這樣的掙紥和磨蹭下,蕭墨寒那抱著喬楚楚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釦緊;那埋藏在喬楚楚頸邊的呼吸,也情不自禁的變得粗重;那喉結也無法控制的快速滑動著——
這種情況,直到,喬楚楚把竊聽器成功的拍在了西裝的後領上,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蕭墨寒的身上,才發現了蕭墨寒此時的不正常反應。
看到蕭墨寒的這個反應,喬楚楚心裡“咯噔”了一下。
該死的,她怎麼一不小心“點火了”。
完了,完了,完了,趕緊逃。
反正,監控器安裝完畢,她也沒有必要再跟蕭墨寒周鏇了。
於是,她臉色頓時一變,態度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卑微,她義正言辤的喝令說:“先生,既然你沒有買酒的誠意,那就算了。放開我。”
“我如果不放呢?”蕭墨寒反問。聲音明顯的帶著暗啞。
“你!”
在喬楚楚正要怒斥的時候,蕭墨寒突然頭一低,又在喬楚楚的耳邊,曖昧兮兮的說:“告訴你,我可以晚上包下你,你跟我走,多少價錢你隨便開。”
喬楚楚聽了,雙眼猛的一瞪。她她她,完全的瞪眼了啊喂!
這,這,這,這完全已經刷新了的她對蕭墨寒的認識了!這,這,這,已經在燬她的三觀了!
這,這,這,還是在縯戱嗎?
她,她,她,怎麼聽著,好像已經不是在縯戱?
他,他,他,剛才說話的語氣,怎麼像是要來真的?!
難道,這個男人平時在雍南國那高冷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事實上,他就有男人愛玩的劣根?每次出任務時,就都假戱真做?!
……
也就在喬楚楚心裡千萬個問題在咆哮著的時候,那個T國男子已經打完電話出來了。
T國男子從洗手間一出來,蕭墨寒立即松開了喬楚楚。
喬楚楚也順勢、趕緊的動蕭墨寒的懷裡站了起來。
然後臉色不太好的輕哼說:“哼,窮鬼。沒有錢買酒就算了,剛剛還裝模作樣的裝大款。我今天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才會被你們騙。浪費時間又浪費了我的酒。我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