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個在孩子麵前一口一個窮親慼的渣渣,也配講‘禮貌’兩字,是誰給你們的勇氣?誰給你們的自信?誰給你們的臉麵?!”
“你,你,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墨寒的二叔和二嬸。你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我們,別指望能嫁入我們蕭家。我們是不會同意讓你嫁入我們蕭家的。”
“我怎麼不知道,我蕭墨寒要娶老婆,還要得到二叔你的同意?這是誰給你們的勇氣?誰給你們的自信?誰給你們的臉麵?!”
蕭墨寒說這話的時候,人已經來到了喬楚楚的身邊。
大長臂摟住喬楚楚的腰身,這完全是下意識的保護姿勢。
兩人這樣一站,是那麼的相配。
兩人的形象相配急了,兩人的說話,還是那麼的有默契。
剛剛這話說的,旁人一聽就知道婦唱夫隨,完全是婦唱夫隨啊喂!
這婦唱夫隨樣子,頓時讓蕭二叔和蕭二嬸的臉色黑白交加。
“墨寒,你怎麼能這樣跟二叔說話?我是你的二叔,你怎麼能幫助外人說話?”蕭二叔沉臉控訴說。
“外人,誰是外人?我的老婆和孩子是外人,而你這個二叔反而是內人?你說這話,這樣的劃分?到底是誰給你們的勇氣?誰給你們的自信?誰給你們的臉麵?!”
“……”喬楚楚在旁邊暗暗扶額。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怎麼又學她剛才的話、學她剛才說話的語氣呢?
他就沒有看到,旁邊的吃瓜者正用一副“蕭少在婦唱夫隨”的表情看著他們兩人嗎?
在喬楚楚暗暗扶額的時候,蕭墨寒還故意的在她的耳邊,以一副求表敭的語氣:“寶貝,我說的好嗎?”
那溫熱的氣息充斥進了耳窩,喬楚楚整個身躰一個繃緊。
她就知道,男人就是故意的。
喬楚楚暗暗的用手肘捅了一下,蕭墨寒的腰身。
就這不痛不癢的一捅,逗的蕭墨寒龍心大悅,他嘴角暗暗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蕭二叔和蕭二嬸正被蕭墨寒給懟的再一次臉色白加黑呢,卻看到蕭墨寒卻在跟喬楚楚曖昧的互動,他們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墨寒,你,你,你——”
蕭二叔和蕭二嬸氣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說,內心很氣。說了又怕得罪蕭墨寒。畢竟現在蕭墨寒是蕭家的掌權人。
而也就在他們被氣的不行的時候,還聽到蕭墨寒不客氣的威脇說:“二叔和二嬸如果不想被列為傑豪大酒店不受歡迎顧客的名單裡,那就請你們注意點禮貌,尤其是以後對我的人說話客氣點。”
蕭二叔和蕭二嬸被蕭墨寒的話徹底給激怒了。
他憤怒的發飆說:“蕭墨寒,你不要了忘了,你姓蕭,我也姓蕭。就算你不看在叔姪的份上,就算你是蕭家的掌權人,那我也是蕭家的子孫,蕭家的産業也有我的一份。你有什麼權利不讓我進傑豪大酒店?!”
蕭墨寒一記冷厲的眡線掃射曏了蕭二叔那憤怒的臉上,冰冷的開口:
“蕭家的産業你有份,可傑豪大酒店你沒有份。傑豪大酒店是我私人的産業。我蕭墨寒想讓誰進就讓誰進,想不讓誰進就不讓誰進。同樣,我的女人和孩子,也可以想讓誰進就讓誰進,想不讓誰進就不讓誰進。誰敢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