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落到紅色的液體裡,看著那杯酒她又笑了,搖晃著手裡的杯子,她一飲而盡。
接著便失聲痛哭,直到昏厥過去……
與此同時的健身房裡,邵延揮汗如雨,他原地彈跳,左右攻擊著沙包,握著粗實的拳頭,一拳拳打出去。
汗水沿著光滑的皮膚蜿蜒而下,滴落到他裸露的肌膚上。
一旁的助理趕緊拿著毛巾遞過來,讓他擦汗,並小心翼翼的提醒,“邵總,休息一下吧。”
助理看著自己老闆的那一身腱子肉,吞嚥著口水,你讓他練幾年,他也練不出這身體魄。
不過老闆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也是挺嚇人的,他遞過毛巾時,都不敢多看一眼。
拿掉墨鏡的邵延眼角有疤,那個疤已經淡了顏色,略微有點凸起,泛著一點白色。
疤痕從右往左,有幾釐米長,因為疤痕的緣故,猛一看上去,那隻眼有點異樣的感覺。
他拒絕去醫美,但又整天戴著墨鏡,不知他到底是在乎呢還是不在乎呢?
接過毛巾擦了把汗,他喘著粗氣問助理:“幾點了?”
助理看了表,報了時間。
邵延拿起衣服去沖澡,助理趕緊將老闆的其他東西,一併拿著跟在後面隨侍。
一刻鐘後,穿戴整齊,他對助理交待了一下,便回了酒店。
今天週末,他不想回家,家裡現在有兩個女人,大姐整天在他耳邊嘮叨,他煩。
邵老頭派大女兒來監督邵延跟肖曉雅的事,搞得一點進展都沒有,她都不知道怎麼跟老頭交待。
肖曉雅倒是很積極,但邵延簡直就是塊石頭,每次回來,一看到曉雅在,他就立刻回房。
他的房間就連她這個當大姐的都不能進,何況是肖曉雅,他說不喜歡別人進入他的領域。
“曉雅,你有沒有想過工作啊?”大姐邊切東西,邊回頭看身邊的肖曉雅。
“工作很煩的,我還是做我喜歡做的事,我喜歡小動物,其實我也可以把這個發展成我的事業,不過呢,目前我做的是公益。”
肖曉雅揭起鍋蓋嚐了一口,“大姐,其實我呢很傳統的,你不要看我在國外留過幾年學,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做人家的妻子,相夫教子。”她笑的一臉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