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讓鬱成峰心裡的那個女人身敗名裂,她要搞臭她,讓她沒臉再見人。
而梁辰何其無辜,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胡蕊回去後,向父母一番哭訴,見女兒受了這莫大的屈辱,父親勃然大怒。
鬱成峰低估了胡家的實力,隨著他單方面的解除婚約,令胡家顏面盡掃。
胡家父母為替女兒出這口氣,對鬱家來了一個全面的圍剿。
緊接著就曝出了鬱家家居,甲醛超標,質量不達標的新聞。
這邊還沒消停,那邊又有貨運公司在拖運過程中違規操作被罰。
然後便是幾大代理商帶頭鬧事,要求鬱氏賠償產品質量帶來的損失,並要求解除合同。
一系列的操作讓鬱家的品牌形象大打折扣,所曝出的都是負面新聞。
鬱父躺在醫院裡,他之前做過一次心臟手術,這次差點沒能挺過來,鬱母守在床邊。
兩位看上去像是突然老了十幾歲的樣子,鬱成峰每次來醫院,都被母親安排的手下擋在門外,說沒有他這個兒子。
鬱成峰從來都不是一個紈絝子弟,他把父親氣得一病不起,又讓企業遭受困境,因此自責不已,同時又有心無力。
很顯然幾大代理商一起聯合抵制鬱氏,這分明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致使事態越演越烈。
這讓原本一片大好的鬱家企業,轉息間面臨極難自救的境地。
庫存的積壓,貨款的滯貸,銀行的催款,全面爆發,這讓鬱成峰一時無法應對。
他跪在病房門外,對那些指指點點的聲音充耳不聞,他要跪到父親消氣為止。
好友兼下屬岑參看不下去了,只能進來勸說。
鬱父躲在床上,一張病懨而又蒼白的臉,此刻沒有一點生機。
“我沒有這樣的兒子,你讓他走,我不想見他。”鬱父撐著虛弱的身體,聲嘶力竭地抬手指向門外。
鬱母也毫不憐惜,“他要跪就讓他跪著吧,放著企業存亡不管,放著父母不顧,他想幹什麼,是想看著我們死,他才安心是吧?”
“成峰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大,他知道錯了。”
鬱母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他現在知道錯了?那就想辦法去補救。”
“本來就是我們鬱家理虧,如果胡家在這件事上不肯諒解,這以後怕是阻礙不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