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
上一世的綰綰剛進梁家時,性情依舊暴躁,他都理解,可他根本放不了手。
無論什麼代價,他都要綰綰在他身邊。
他本可以忍受黑暗,直到他見到了光,綰綰就是那道本不該出現在他生命裡的那束光……你教他怎麼放得下。
為此,綰綰被迫和他維持了幾年的名存實亡的婚姻。
開頭的兩年,綰綰每天都會想方設法折磨他的身體,幾個小時……
他默默忍受著,只覺得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誰讓他囚禁綰綰呢,她那麼愛自由的一個人。
後來,他的身體愈發忍不住了。
…
“妻主,我今天身體實在不舒服,我們換一天好嗎?”
“梁喻,乖,”顧綰君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話。
那一刻,他無法將眼前的女人同很多年前,出手幫他趕走混混的女生聯繫起來。
他很痛,他身上很痛,他的體力不支,卻依舊被迫承受著。
淚水滑落了一個晚上……
醒來,他才發現自己正在地板上,冰冷的,連同他極為冰冷的身軀。
可儘管如此,在醫生告知他生命只有短短几年時,他還是希望……綰綰能陪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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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綰綰喜歡什麼,他知道綰綰有多迷戀他這具身軀,他也知道綰綰多會騙人。
“喻,讓我參加那場酒會好不好。”顧綰君極美的臉龐帶著攻擊性,此刻卻無比溫柔地請求著他。
梁喻一時間恍惚,說出來那句令他至今都後悔的話——“好。”
去了舞會後,她卻被白玉帶走,顧家趁著他出來找淑淑的那天動手了。
“梁家只剩一具空殼了,你怎麼還有這麼多人手?”顧玉湘神情中全是不可思議。
“呵,”那時他想,綰綰的姐姐似乎不太聰明呢,她知不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隱匿世家之所以恐怖如斯,就在於它的財力不僅雄厚,更有著背後的其他灰黑白色勢力……
但此刻他嘴角流著鮮血,他當然知道綰綰每天親手餵給他的粥裡都有著微涼毒藥,可是有什麼辦法,他已經愛慘了她。
她只要稍微對他一點溫柔,他就會繳械投降,任其擺弄。
“姐,姐,”模糊的視線裡他看到了綰綰哭著,“你們不是說過不會動梁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