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還是王玉實在看不慣滿身傷痕累累的男人躺在她身邊,她主動提出幫男人上藥。
往後的時間裡男人都沒有再給她綁過繩子,他們度過了一個愉快的週末。
王玉見馬騫馳呆呆的站在窗邊不知在思量著什麼,就在剛剛王玉見男人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男人接完電話以後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但看男人一臉沉悶的表情她沒有選擇打擾他,而是光著一雙腳漫無目的的逛起了這所別墅。
王玉來到了三樓,三樓佈置的像一個畫室,王玉推開門進去發現果然是畫室。
牆上掛著很多的畫,但是畫都被一張張白布蒙了起來,王玉心想“難道是畫太過名貴,所以才蒙起來害怕落灰的嗎?。”
正中間擺放著一幅未完成的作品,作品同樣用白布遮擋住了,筆筒裡的筆刷看起來有段時間沒用了,王玉一時技癢心想不如我幫忙畫上兩筆吧。
只是當她一點點掀開白布的時候發現畫中的女子竟是她……這幅畫已經畫好了,但是下筆的人遲遲沒有畫上她的眼睛,畫紙的空白處寫滿了她的名字王玉。
王玉慌張的起身,她真的沒想到馬騫馳會對她用情至深。
王玉不知想起什麼,她猛的扯下牆上掛著畫的白布,所有畫像都是她,有古裝的她,有穿著現代服裝的她,各式各樣的她。
突然房間的一處角落發出了類似流水的聲音,王玉好奇的走近,那聲音是在大衛雕像身後發出的聲音。
但見一個女人半靠在雕像的身後,她的瞳孔已經渙散,女人全身上下插滿了管子,她的血液一點一點流進了她身旁的水桶裡,水桶裡的已經裝滿了她的血,看樣子她已經死了。
這個女人王玉認識,她就是何美晴,何美晴怎麼會死了?她難道被馬騫馳殺死的嗎?王玉被心裡的猜想嚇了一大跳,突然她碰到了身旁的大衛雕像,她一轉頭就看到了站在她身後一臉沉默不語的馬騫馳。
王玉震驚又害怕的看著男人,但男人什麼也沒說,只低下身子彎下腰將手裡的一雙白色毛絨拖鞋套在了王玉的腳上。
男人一邊伺候著王玉穿著鞋,一邊苦口婆心的說道“現在天氣越來越涼,你不穿鞋四處跑會感冒的!小傻瓜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
王玉推開了男人想繼續靠近她的動作,她又驚又怕的問“你把何美晴殺了?你怎麼可以殺人呢?。”
聽到王玉問這個問題,男人一臉不慌不忙的說“玉兒我還以為你要問什麼,就這種不值得你關心的人你也要關心一下她的死活,你什麼時候關心一下我呀?。”
馬騫馳無奈的搖搖頭一步步逼近王玉說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何美晴也是奪月教的一員,既然玉兒不喜歡奪月教我自然要幫你除掉奪月教,而且~這個女人一直有想要害你的心思,我當然不會放過她,就連害過你的白蕊姬我也不會放過”。
王玉一直都是一個良好公民,她很難接受馬騫馳這樣的人,看著王玉一臉難以接受他的模樣,馬騫馳一個踱步直接抱緊王玉一臉病嬌的說道“玉兒得不到你的時候我瘋狂的想你,可是得到你後我更加迫切的想要你的全部,我不想在你臉上看見你難以接受我的表情,那樣我會瘋的。”
說罷,男人直接狠狠的吻向了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唇。
王玉真的服了馬騫馳的心理素質,這裡有個死人不說還敢在這吻她,王玉拒絕的推著男人,突然在樓下發生了一聲巨大的爆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