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少年被個老頭搞的絕望兮兮，他們從沒見過這種拼命的瘋老頭。
姜晨更慘，直接被老人咬住了胳膊，血都給咬出來了。
他嗷嗷叫著甩動胳膊，總算把老人給甩出去了。
“臭老頭，我要不是看你是個老人家早就往死裡打你了，你不要太過分了啊！”
老人又要往他身上撲過去，他被嚇到了，下意識抬腳就踹過去，一下把老人踹在了地上。
這下老人再也站不起來了，他剛才的驍勇神威彷彿一瞬間也消失了，此刻的他蒼老羸弱，和八九十歲的那些老頭並沒有區別。
姜晨見此有點心虛，“可、可不是我要踹你的，是你自己先發瘋咬我的……”
然後招呼其他人，“走走走，我們換個地兒拍去，不在這兒拍了……”
少年們趕緊想溜，身後卻突然響起一個威嚴的女聲，“站住！”
這聲音好熟啊……
幾個少年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僵硬的轉頭，就看見了他們的不苟言笑的歷史老師——顧陌。
“顧，顧老師……、
顧陌皺眉，先過去扶起了地上的老人。
老人一把抓住她的手，非常用力，“打他們，打他們，不能讓他們禍害我們的老百姓！”
顧陌拍拍老人的手，“三爺爺，他們是自己人，是人在曹營心在漢，穿那身衣服是為了方便辦事呢，沒有禍禍咱們老百姓。”
老人不信，情緒還是相當激動，非要跟幾個少年拼命。
顧陌無奈，“不信你聽，他們都說咱們金元市的方言，那些東島鬼可說不來咱們的方言。”
顧陌使了個眼色，姜晨幾人立刻回過神來，趕緊一人來了句地方方言。
老人情緒這才穩定下來，點點頭又是茫然又是清醒的樣子，“自己人，都是自己人，我們自己人不打自己人，團結一致對外才能取得勝利……”
顧陌目光再次抬起，落在了幾個少年的身上。
幾個少年卻心虛的低著頭，姜晨更是不敢看顧陌的目光，只吭吭哧哧的說道；“顧、顧老師，我們沒欺負老人，是他先打我們，我們才會還手的……”
雖然都是中二少年，平時艹天艹地啥也不怕的樣子，但其實都是外強中乾，看見老師還是有些虛的。
尤其還是顧陌這種平時就特別威嚴的老師。
“不信你問他們，我真的沒招惹他，是他先發瘋打我的，我身上都是他打出來的傷呢，還有我胳膊也被他咬傷了……”
姜晨解釋完，卻聽估摸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你們趕緊先回家去，別在外面逗留。”
幾個少年縮著肩膀點頭，正要走，就又聽顧陌說；“等一下。”
幾個少年身體僵硬的轉過身來，“顧老師，還有什麼事嗎？”
顧陌目光從他們那身衣服上掃過，“把這身衣服脫了。”
說完，顧陌先扶著老人走遠了。
老人背影蹣跚，全部的重量幾乎都壓在顧陌的身上。
姜晨這時候才發現老人的腿還有些瘸，走路的時候搖搖欲墜的，可是在剛才，他分明又是那麼的神勇，把他們幾個小年輕打得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