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帶你去。”李蓮花看著想要從身後冒出來的顧衍,伸手抓著他的胳膊攔著他。
同意了笛飛聲的要求。
身體弱脾氣大。真想打架還是怎麼著。這會感覺身體受得住了。
不如和他打一場。
顧衍看著李蓮花,縮了縮頭。
不打架不打架。身子受不住,是真的受不住。
昨晚鬧的那一番,胸口到現在還有些不適呢。
……
李蓮花不再盯著顧衍,沒好氣的拉著人走在前面,笛飛聲識相的跟上。
前頭細鹽聲不絕,洞房之處卻另有別情。
喬婉娩頭戴紅巾的靜坐在洞房之內。突然感覺一陣清風吹過。便知這窗戶被打開了。但是此窗開的悄無聲息的。她武功雖不是一流,卻也不是很差。
窗戶離的也不算遠,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異動,心中暗道可能不妙。手上立刻就掀去紅巾,猛然就對上船外的一張笑臉。那張臉紅紅白白的相間,竟是一個彩繪的鬼臉。
喬婉娩大吃一驚,很快那張鬼臉被拿下去,露出裡面的嬌顏。這窗前女子的容貌讓她心頭一跳。她實在是美得過於妖豔,僅是眼眸轉動間,便令人心魂俱醉。
這女子便是角麗樵,她們倆人將有十年未見,沒想到年逾三十的人看著卻好像比十年前更美了些。
角麗樵站在窗邊笑了笑對著她打了聲招呼,喬婉娩握緊手裡的紅蓋頭,心中無比戒備。她不可能是來祝賀自己新禧的。此人突然前來,肯定有所圖謀。
“你什麼人?”
船外傳來另一個女子的聲音。
不好,是小慵。
喬婉娩連忙扔掉手裡的紅蓋頭,拿起一旁的劍就朝外趕去,但是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就看見角麗樵已經把小慵的臉劃傷了一刀並且打落在地。
“礙事又礙眼。給你多劃幾道!”
喬婉娩連忙把手中的劍鞘扔出去阻擋角麗樵的動作。
“住手!你想做什麼?”喬婉娩舉劍對著角麗樵。
兩個身穿紅色的女子相庭而立。竟有些分不清哪位才是今日的新娘。
“能和我相提並論的人果然美。不過我今日倒不是來和你比美的。我是來告訴你一個消息的。”
角麗樵看著身穿鳳冠霞帔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羨慕和嫉妒。
隨後眼露狠戾的說:“李相夷,他還活著。”
喬婉娩握劍的手頓時不穩,幾乎拿不住。心中不知是慶幸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