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芩婆早早回了房間休息,剩下了李蓮花他們三人。
方多病:“你們總說有事情需要了結,到底準備怎麼了結呢?”
顧九昭:“不如,就先從單孤刀的房間開始吧,不是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雲居閣談不上危險,但一般人也是進不來的,說不定就藏著讓我們意想不到的證據呢?”
李蓮花帶著他們來到了單孤刀以前的房間。
雖然這屋子已經多年未有人居住,但是看得出來,師孃經常打掃這裡,房間裡一塵不染,一如當年。
方多病:“大哥,你這回可是算錯了啊,這屋子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啊,這還有什麼好找的。”
顧九昭直接指了指床榻:“方多病,你上去躺躺。”
方多病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很信任顧九昭的話,果真躺到了床上。
“哎呦喂,這枕頭怎麼這麼硌得慌啊。”
方多病趕緊起身,將枕頭拿過來敲了敲,目光震驚地看著顧九昭。
此時無聲勝有聲。
顧九昭:“你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證據啊?快把枕頭拆開來看看呀!”
方多病將枕套拆掉一看,這哪裡是什麼枕頭啊,這根本就是一個小機關盒子。
這種簡單的機關盒,對方多病來說沒有任何難度,他隨便擺弄了兩下就打開了。
盒子裡面裝著一些手稿,還有一個刻著南胤文字的機關盒。
方多病:“你們快來看。”
李蓮花接過手稿:
“南胤三大秘術,修羅草、無心槐、業火痋,傳於南胤皇室,南胤覆滅前夕,龍萱公主嫁於芳璣太子,即為萱妃。”
“萱妃暗啟南胤復興大計,攜羅摩鼎徐徐謀圖之,宗親王謀亂殺熙成帝、芳璣王后稱帝,萱妃殉葬芳璣王。”
方多病拿出盒子裡的其他手稿:“這些應該也是我爹的字跡,看來他在雲隱山的時候,就已經在查南胤的事了。”
李蓮花:“原來他一直在查這些。”
方多病看向那個刻著南胤文字的機關盒:“這答案應該就在這個箱子裡,這上面有鎖,還有自毀裝置,我不敢亂試。”
李蓮花:“這是南胤文,這紋路與萱妃隨葬物品上的一樣,應該是她身為南胤公主的標誌,那麼既是私有物,試試她的生辰。”
方多病拿著盒子倒騰了兩下,果然開啟了盒子上的鎖:“術師親啟?這是萱妃寫給術師風阿盧的信。”
李蓮花:“蘇姑娘說過,這南胤術師就是保管和控制業火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