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蓮,“……”
整個人三觀都要炸裂了!
傅時渡的親媽為什麼一副要包養他的樣子?
他好歹也是跟傅時渡領過證的合法夫夫,是她名義上的兒媳。
難道這是什麼新的豪門貴婦勸退窮酸兒媳婦的手段?
不過,司蓮本能的不太喜歡眼前這個自稱是傅時渡生母的女人。
她身上散發著一種墮落、頹靡、縱情聲色的氣息。
就像是一顆水蜜桃,表面上看起來鮮嫩多汁,可口誘人,但實際剝開那層粉嫩的外皮,裡面的果肉已經全部都腐爛掉了。
而且司蓮能夠從女人瀲灩勾人的眼底,看出她說的那種話並不是開玩笑的。
她帶來的保鏢團裡,起碼一半都是她的裙下之臣,發生過關係。
就連那兩個替她揉肩捏腿的美少年,本來私底下還在各自較勁兒,聽見女人看上了司蓮,都一臉敵意地偷偷瞪著司蓮。
好像司蓮是他們共同的新情敵。
司蓮,“……”
不是,我真沒想跟你們搶。
最後,司蓮當然是十分堅定地拒絕了傅時渡親媽。
只是,傅時渡知道司蓮被調戲的事情後,讓人把她養著的那些小情人腿給打斷了。
特別是她最喜歡的那個。
雖然女人私生活混亂,卻也不是來者不拒,至少留在身邊的情人,都是比較符合她心意的。
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女人恐怕都找不到合適的床伴。
所以她晚上打電話過來質問。
傅時渡語調極慢,也極為暗沉危險,“沈妤霧,我不管你怎麼玩,但是你敢把手伸到他身上,就別怪我動你那些小情人。”
“對了,這次只是警告。”
“若是再有下次……”
“斷的就是你的腿。”
然後,女人在電話裡氣得飆了一段髒話。
罵得非常髒。
她大罵著傅時渡是怪物,從小就是。
是變態,竟然喜歡男的,心理不正常。
司蓮洗過澡,穿著輕薄柔軟的睡衣,聽見傅時渡接電話,傾身湊過去聽。
那些‘怪物’‘魔鬼’‘冷血’的字眼鑽入耳裡,司蓮抿起唇瓣,顫了顫睫,然後抬起手,做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動作——
他捂住了男人的耳朵。
漫不經聽著女人謾罵的傅時渡倏然一怔。
偏橘色調的昏暗光線下,少年眉眼漂亮得就像是古畫裡的人兒,那嫣紅柔軟的唇瓣輕輕張開,無聲地說了句:“傅時渡,不要聽。”
原本想看看這個名義上的生母還能罵出怎樣難聽惡劣的字眼來的男人,看見他家小夫人這樣說,頓時勾唇一笑,把手機關掉,扔到一邊。
然後摟過少年清細的腰,“怎麼,我們蓮蓮心疼我了?”
司蓮指尖戳了戳男人蘊著笑意的唇角,語調有點不可思議地道:“你媽媽都那樣……說你,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其實,“說你”這兩個字,換成氣憤的謾罵,刻意的羞辱,恐怕更為合適。
司蓮是換了一種比較委婉的說法。
然後代入自身——
養他長大的容宴,如果那樣對自己,司蓮恐怕都要難過死了。
可是,傅時渡卻跟個沒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