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過了8年,司南風也不曾忘記林靜言那種美妙的滋味。
是了。
林靜言總是能讓人食髓知味。
原本只是因為年少時一個賭約,跟他混一起的那群紈絝子弟賭誰能折下林靜言這朵高嶺之花。
他本來是打算把這個溫柔清高的大學霸弄到手,贏了賭約後就一腳踢開的。
那時,司南風還沒有後來那般暈素不忌,也就只玩過少女。
他心想著,林靜言雖然長得不錯,眼睫比女人還長,皮膚比女人還白,但到底是個身體硬邦邦的男生,連胸都沒有,哪裡及得上那些溫香軟玉。
誰知,林靜言勾人得很。
哪怕初夜他抵抗得厲害,算不上多麼享受愉快,但是見白衣清冷的大學霸傲骨被寸寸折斷的樣子,司南風產生了一種征服的快感。
於是,將人以威逼利誘的手段,強迫性地留在了身邊。
司南風原本以為以他喜新厭舊的程度,對林靜言也只是一時新鮮。
誰叫林靜言在他身下還那樣傲呢。
他想,若是真的征服了這個人,也許就膩歪放手了吧。
林靜言也問過,能不能放過他。
他也是這麼回答的,“等我膩了,也許就放過你了。”
“……你膩了是什麼時候?”
“那就看你什麼時候乖乖聽話了。”司南風拍了拍那張透著紅暈的臉,勾唇一笑,“我喜歡聽話的狗,但聽話過了頭,又覺得索然無味。”
才把人弄到手的時候,司南風很是調教了他一段時間,兩人磨合了許久。
之後林靜言的態度也似乎一點點軟了下來,像是認命,又像是被他從身到心的征服。
不過,以為自己很快會膩的司南風,將人留在身邊,一留就是好幾年。
當然,司南風是沒有為誰守身這個概念的,他永遠追求熱烈的刺激,極度的新鮮感,把林靜言像金絲雀一般的攥在手心,養在身邊的期間,也跟許多男男女女有過風月。
但是回到司家,或是在外面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司南風把人扒了弄上床,或單純的睡,或粗暴的發洩一番。
事後,司南風感覺整個人都要身心舒坦許多。
林靜言就是有這樣的魅力,待在他身邊令人覺得很舒服,很寧靜,他就是這樣勾著他,讓他離不開他。
一個男的怎麼就能輕易勾動他的慾望?
8年前如此,8年後也是如此。
司南風眸色暗了暗,也不需要再忍,林靜言一時半刻醒不過來,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他宰割……
或許是想到從前種種,司南風心裡難得生出了絲柔軟,念在林靜言許久都不曾接納過自己,他沒有第一時間粗暴地扯下他的褲子,而是將手落在林靜言的領口,想將昏迷中的人兒身上穿著的白襯衣脫掉,好好的撫慰一二。
誰知,襯衣上的銀色鑽扣才解了兩顆,那一小片瑩白細膩的肌膚不過微微露出,精緻鎖骨上一枚小巧鮮豔的吻痕,就這麼撞入司南風的眼底。
司南風眼裡濃烈的慾念,很快就被暴怒取代——
“賤人!”
“你竟然敢背叛我,跟別人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