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仙過來看了一下,只說是力竭而已,沒什麼事。
之後其他神也過來看望了,都知道天歡在戰場上大殺四方,還傷了魔神。
冥夜一直都在,只是很明顯,玉傾宮的人並不歡迎他。
看著這些,冥夜心中難受的緊。
本想給亦真設置陣法,讓她早點恢復,卻被訾柒給攔住了。
“多謝戰神,聖女如今有我們族人照看,戰神還是回去照顧自己的夫人就好。”
冥夜被人懟的吃了個軟釘子,看著躺在床上的心尖上的人,一時間更難受了。
如今他連靠近她的機會都沒有了。
失魂落魄的回到瞭如今的戰神府,冥夜給戰神府取名為聖天府,這名字取的讓很多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桑酒看到冥夜回來,趕緊迎了上來,卻得到的是冥夜的冷臉。
“你以後不用等我。”
“冥夜,這是我自己願意的,你不用內疚。”
冥夜聽到桑酒的話,冷冷的一笑,說道:“內疚?本神為何內疚。
一段婚約,讓你蚌族鹹魚翻身,有我在身後,你蚌族能得到多少好處。
也確實比我當初回報一份救命之恩來的回報多太多了。”
聽著冥夜的話,桑酒很是傷心:“不是的冥夜,我父王...”
“別跟本神提你那父王,一個慾望,野心和身份無法匹配的蚌精而已。”
說完轉身就走了,只是離開的冥夜,直接下達了命令,蚌族和他冥夜無關,他冥夜娶桑酒,只是因為蚌族要求他以此報恩而已。
所以,桑酒只是他冥夜的妻,卻並非戰神的妻。
這話一出,眾神皆是意外。
冥夜的性格一向看著冷,其實心軟不過了,這次是氣狠了吧。
而蚌王這會聽到這命令,已經要氣瘋了,這段時間,冥夜娶了桑酒,他底氣十足,在漠河那是說一不二,無人敢惹。
如今冥夜的態度,明顯只當桑酒是那報恩的一個物件一般,把桑酒和漠河分割開來。
冥夜和漠河無關。
稷澤聽到這命令,嘆口氣,來到聖天宮,看到喝酒的冥夜。
“別喝了。”
“稷澤...你來了啊。”
看著冥夜這麼痛苦,稷澤也無奈:“你啊...當初你既然喜歡天歡,為何答應成親?”
“我不想的,我心裡不想,可是我嘴上卻答應了。
稷澤,我總覺得不該是這樣的。
可是我不知道哪裡不對。
挾恩圖報,最該對我挾恩的不該是天歡嗎?
我是師傅一手教導出來的,是天歡陪著我長大,是天歡無數次幫我療傷的,我即便以身相許也該許天歡。
為何要許給桑酒。
稷澤...天歡不理我了。
她厭惡我,玉傾宮都不想讓我住了。
我從來到上清,就在玉清宮,玉清宮是我的家,如今我被趕出家門了。
稷澤...我想回家,我想天歡了。”
稷澤看著痛苦不堪,喝的酩酊大醉,還在這說著對天歡的喜歡,有屁用哦。
“你別喝了,還不如想想你未來該怎麼辦?”
冥夜看了一眼稷澤,滿身酒氣,歪著身子,趴在桌子上:“怎麼辦?我娶了別人,沒有資格再愛天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