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燕王世子秦珂,所以當我知道秦珂要拜入南華仙門的時候,我和父皇請求,也想去修仙。
父皇寵我,加上修仙之後的身份不同,父皇答應了。
所以父皇直接給南華派的都教去了信,讓對方收我。
所以我高興的帶著奴僕去了南華派。
在南華派的仙山腳下,遇到了一個乞丐,那個乞丐叫做重紫。”
說到這裡,司馬妙元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或者該如何說。
“上神,你知道嗎,她一個乞丐,對著我一個當朝公主,一個燕王世子,大放厥詞。
是,我和世子身份是高。
可是作為公主和世子,我們享受百姓供奉,但是我們同時也要承受很多。
如果不是要來仙門,父皇要求我和親或者聯姻,我自然是不能拒絕的。
而秦珂...從小到大,為了身上的責任,努力學習,要做到最好。
她又憑什麼這麼說呢?
難道就憑她弱,她窮,她是乞丐嗎?”
亦真聽著這位公主憤恨的話,不由得噗嗤一笑:“人的感情很是複雜,越是沒有,可能就越想要有。
你都說她是一個乞丐了,自然是又羨慕你有,又嫉妒你有。”
司馬妙元聽了亦真的話,也笑了:“是啊 ,我何必和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乞丐計較呢。
我享受了十幾年的榮華富貴,而她只能做那人人都欺辱的乞丐。”
司馬妙元的聲音有些低落:“可是這卻是我和秦珂一生的劫。
也許是從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詞吧,秦珂對重紫的印象很是深刻。
我和秦珂是有人推薦,也確實靠了關係,可是南華派的考核,我們二人也是實打實的過了的。
我們二人又不是直接進入門派拜師的,我們有關係,為何不用呢?
她重紫後來行走,不也會說一句自己是重華仙尊的弟子嗎?
誰不是借勢呢。
她借勢就理所當然,我們借勢就變成仗勢欺人,或者搞裙帶關係了?
真是可笑至極。”
亦真:“.....人類的悲喜總是不會相通的。有關係不用,我覺得那才是蠢,不過能證明自己,那也是自己的本事。
所以,自己有才,家裡有勢,也挺好的。”
她沒有什麼所謂的仇富或者什麼聖母心,畢竟誰說弱者就一定是好人了?
但是人往往都是同情弱者,好像弱者一出現,就一定是對的,而強者就是欺負人的那一方。
仇富這種心理什麼時候的人都會有。
司馬妙元繼續說道:“後來我們通關,第一關和第二關都有驚無險的通過了。
可是第三關,是一隻守山虎,重紫顯露出了一身的煞氣。
那時候我們這些人還沒有接觸過仙門,並不知道那是什麼。
可是後來修行了以後,才知道原來那是煞氣,而重紫是先天煞氣。
天生就是修魔的命啊,可是她來了仙門。
都教本來看她沒有修行,趕她出南華的...”
“誰知道她敢頂撞那個都教?”
司馬妙元一聽,就笑了:“上神真是聰明。”
亦真很想翻白眼,這不是典型的小說中的傻白甜女主人設?就要顯露出和旁人的不同,然後來個神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