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東華在亦真離開之後，就坐了起來，那靈泉水的靈力比起他這碧海蒼靈的靈力還要濃郁。
要知道，他碧海蒼靈的靈泉，那是集八荒至陰之氣，集四海八荒所有靈力形成的靈泉，靈力的濃郁程度，不誇張地說，一滴，就足以讓漲上百年的靈力。
但是除了靈力，就沒有其他的功效了。
可是，亦真拿出來的靈泉不同，她的靈泉，幾乎可以說，如果不是他本身就是神體，幾乎能夠幫他從新洗精伐髓一遍。
但是，即便沒有，那靈泉中所蘊含的東西，卻也幫他祛除了不少濁息。
他們幾人一直都知道她有個空間，畢竟空間那個東西，對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麼特殊的。
哪怕能進人，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畢竟，他們也是能煉製出來的，只是這東西對於他們來說太過雞肋，也不需要而已。
但是如今看來，亦真那個空間裡面，還有不少秘密的。
東華無意去探測亦真的秘密，亦真來自另一個世界，她對這方世界，本帶有防備。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她自己太過單純，又沒有想過折顏會隱身跟著她，如何會讓折顏知曉了她的秘密。
最後也許破罐子破摔，也許是她所謂的看過的電視劇，對他們的描述，讓她有了濾鏡，所以她才敢把她所知道的都告知於她。
不可否認，她所說的那些，是他們性格中的一部分，但是，能從神魔戰場上下來，走到如今這個位置，他們的性格中，不可能只有光明磊落的一部分。
同樣，他們所面臨過的黑暗，也是她無法想象的。
那些年，折顏陪在她身邊，一方面是為了教導她，另一方面，同樣也是為了監視她。
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突然之間出現一個異數，他們總要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什麼目的，或者對這方世界有沒有壞處。
同樣，也需要折顏在對方身邊，打著掩護，那些年，東華也做了不少事。
總不能真的，就讓瑤光渡個情劫，渡成死劫，墨淵的劫難也成了死劫吧。
不過還好，這些年的相處下來，她的性格，秉性，他們都瞭解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教育，能在短短的十幾年間，就把她培養成一個這般正直的人。
翌日一早，亦真從床上起來，洗漱一番，伸了個懶腰。
這些年，東華打架，她都沒有好好休息，因為濁息的事情，折顏又不能來戰場，只能她一個人著急。
也幸好，事情沒有因為她的出現而惡化，東華失去了五成的法力，比起劇情中的情況，好太多了。
這麼一想，亦真瞬移來到石宮外面。
“帝君，醒了嗎？”
東華慵懶的嗯了一聲，亦真趕緊進去，看東華穿著寢衣，隨性的坐了起來。
寬大的寢衣，衣衫敞開，頓時亦真就看到了東華那白皙的胸膛。
一時間，很是不好意思：“那個，帝君，你要不先穿上衣服？”
“難受，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