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消息十分的有用,尤其是這半月之蠅,無鋒用來控制殺手的手段,一旦洩露出去,無鋒那些不願意當殺手的人,一定會發生動亂。”
亦真點頭:“嗯,這個就交給宮先生了,不過我十分想不明白,以宮門的勢力想要剷除無鋒,也不是做不到,為何會龜縮於舊塵山谷。”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啊,那麼大的一個宮門,還有江湖勢力,如果想要剷除無鋒,哪裡做不到。
何必呢?
宮尚角也想剷除無鋒,他是最想報仇的人,他的母親,弟弟,都死在那年動亂的一年,無鋒攻入宮門,讓宮門損失慘重。
他的弟弟和母親就是死在那一年,他成了孤兒。
可是宮門的人,都要聽執刃的命令,執刃不下命令,他們只能聽從。
“無鋒無孔不入,兩方勢均力敵,一旦開戰,最後死傷慘重,宮門承受不起。”
亦真一臉懷疑的看向宮尚角,宮尚角被亦真這神情,看的有些羞澀。
“亦真姑娘為何如此看著我?”
“你們宮門不是徵宮擅長用毒的嗎?宮門的火藥威力也不小,有這兩個大殺器,還怕無鋒。
我想不通。”
宮尚角不知道亦真是把無鋒想的太簡單了,還是把宮門想的太厲害了。
“毒藥再厲害,也有破解之法,而火藥的威力太大,又不可控。”
亦真擺擺手,說道:“無鋒再厲害,也不是所有毒都有解藥啊,你們大可以研究出一種毒藥,先給宮門的人服用下解藥,然後再對付無鋒就是了。
火藥威力不可控,不是因為你們沒研究透徹嗎?”
其實宮門的毒醫之術是真的已經很厲害了,而宮門的火藥技術也已經相當不錯了。
她實在是不理解,為何要龜縮在那鬼地方,用宮尚角告訴她的,那地方已經不大適合人類生存了,毒障的威力已經讓女子失去生育能力了。
為何要住在那鬼地方,宮門又不是沒錢。
這一個個腦子就跟有大病一樣。
什麼祖制,那都是狗屁,好的祖制蓋繼承,以為那符合當前的情況,可是不好的,幹嘛繼承,迂腐不堪。
宮尚角看著亦真這幅樣子,一時間哭笑不得。
說實話 ,對於亦真,宮尚角的感覺很複雜,似乎什麼事情,在她眼中,都不覺得是個事情。
做事很是直來直往,絲毫不懷疑他。
但是偏偏她說的很在理,可是實施起來,仔細想想,好像也不是那麼艱難。
但是,作為一個被家族培養長大的宮二公子,很多事情,又不能想的那麼簡單。
一時間宮尚角也說不上來到底誰說的是對,是錯了。
其實亦真也理解宮尚角的為難之處,宮尚角不是執刃,只是一宮之主。
他能做主的也只是角宮,甚至有的時候,一些事情,還需要執刃同意,他才能行動。
諾大的一個宮門,又不是聽他的。
這就是不夠強大的結果,沒有強大到有足夠的話語權,也沒有強大到能夠承受她所說的那些事情的結果。